和,很少會對人有這種惡毒的想法,他自己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的惡毒之處,可是就連對於這一點,他心裡也是一片淡漠,沒有歉疚,沒有冷笑,沒有幸災樂禍,就是一片空洞的淡漠,就似乎他把太多的情緒給了杜雨時,沒有多餘的情緒分給齊逢潤這樣的無聊人士。
吳明瞬沒有跟齊逢潤推心置腹的打算,不過齊逢潤卻敏銳地感受到了他內心的狀態。齊逢潤也不情願讓吳明瞬發現自己的慌亂窘迫,於是勉強再閒扯幾句,就起身告辭了。
吳明瞬並不挽留他,要走也好,要留下來混吃騙喝也好,都由他。齊逢潤說著要走,可出了那間小廳之後沒有急著馬上就走,而是偷偷摸摸地去找一個與自己相熟的吳家僕人。吳家人原本自然都不大待見齊逢潤,不過時間久了,總有被齊逢潤籠絡的。齊逢潤給了些小錢,許了些好處,打聽到,吳明瞬前幾日是去揚州了,別的就再也問不出來。
齊逢潤的心裡有火在燒,有貓爪子在撓。吳明瞬那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必然是找到了杜雨時,而杜雨時沒有跟他一起回金陵。吳明瞬之前去的是揚州,那麼杜雨時肯定是在揚州無疑。怨不得自己找了兩年都找不到,全是因為找錯了方向,先入為主以為杜雨時是在金陵左近。即使知道了杜雨時在揚州,揚州那麼大,人口那麼多,又該從何處下手呢?莫看杜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