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第一刀’,今時今日真是難看,不如終其一生,活著受罪才好。之後便跟著此人學習醫術,遠離中原,隱居山野之間。也偶爾下山替村人看病,得些銅板添些家用。

想來世事難料,曾以為自己定會在那山野之中終老殘生。等將來身歸黃土,有緣在那陰間遇上那人並當道個歉,此生無法贖清的罪孽,來世必定做牛做馬好生償還。

現如今,不想本是孤獨的山野生活,竟會一次次引來不速之客,再後來事事早已拖了他華容所能掌控的地步。原來那個叫晟康的小子,盡是魔教的西壇壇主,想來那回自己所關之處定是魔教西壇了。一想至此,華容心中便已有了定數,便隨白慕容一同去青山派佔居。

青山派隱匿在山林之間,在江湖上的名氣不大不小,教中弟子約莫一百來人。教內規矩算不得森嚴,去留全屏個人隨意,倒是每每總有那麼一些人願意來此拜師學藝。這裡的日子雖然清苦了些,倒是與華容曾住過多年的山野小屋,有那麼點相似之處。

只是住久了,這青山派從外看好似與世無爭,隱在這山林之間,不過問世事,獨闢蹊徑。但這裡面的人似乎也都有那麼些個來頭,且不說那大師兄白慕容原是當今武林盟主白慕瞳的養子,怪不得一身武藝如此了得,還與那魔教的邪魔琴之主較好,似是有一番理不清的瓜葛。再看那二師兄張青衣,平日裡話雖不多,卻藏不住那一身出生於書香名門之家的獨特氣息,好似與那白慕容之間關係也非比尋常。

再去看這青山派掌門——玄七子,看似他早已不入江湖有數十個年頭,憑他華容十多年的江湖經驗,但此人背後也暗藏著諸多玄機。而此後數月,青山派的教中又陸陸續續收了兩名弟子,來頭看似也非一般尋常,似乎與那魔教也都有些來往。看來要找尋那小子,這青山派果真是個再適合不過的好地方。

冬日山間的清晨雖有些寒冷刺骨,但對於習武之人來說,也正好是用來鍛鍊自身體魄的最佳時機。眼前穿著輕薄勁裝的青山派弟子們早早地來到練武場,揮舞起了拳腳。

“四師兄呢?”說話的是新來的五師弟葉琦,黝黑的臉龐,看上去年歲不過十三、四歲,一雙黑如琉璃的眼睛滴溜溜地正向四處搜尋。

“這幾日師父下山辦事不在教中,恐怕四師弟又偷跑下山了,這會兒不知又在哪個酒樓宿醉未醒吧!”大師兄白慕容一邊打著拳腳一邊靠了過來,同新進的五師弟道。

“哦!原來如此!”葉琦似是明瞭地點了點頭。

“我昨個讓他幫我帶的沁春園的墨,不知道他帶了沒有?”二師兄張青衣也跟著湊了過來,只是這神色間似有些無奈。

“四師弟要是忘了,我等會兒練完功也要下山一趟,正好給二師兄你捎上。”一旁的三師兄華容,接話道。說不清哪裡相似,當日入得這青山派,一眼見這張青衣,眉目之間似有一絲那小子的神情姿態,倒是讓華容心中升起一股親近感。

“那便有勞了。”張青衣微微含笑,向華容點了點頭道。

“二師兄下山是要作何?”葉琦轉著他那雙黑如琉璃般的眼珠,湊了上來,問道。

“去見個故人。”華容聞言,似是不願多說,轉身撇開臉去,隨口應道。

“這樣……”葉琦垂下目子,臉上露出一絲沮喪。

“五師弟可是悶了,要不今晚我們去找四師弟,到山下玩玩如何?”大師兄白慕容道,心中卻另有一番打算,他那個好前輩也是許久未見了啊。

“真的!?”只見葉琦那兩顆黑琉璃的眼珠直直放光,點頭似是搗蒜。

“大師兄你怎能如此偏心!也帶我們一同去吧!”不知何時,一群青山派的弟子都圍攏了過來,將他們及個師兄圍在了中間。

“是啊!這幾日師父不在,也帶我們幾個一同去吧!”

“也帶我們一同去吧!”幾個弟子聞言,在一旁趕忙符合道。

一時間這早間的晨練場好似清晨街面的早市,倒是越發熱鬧起來。遠處一棵被雪壓彎的松枝,似是也受這陣陣的喧鬧聲,終是揮動了兩下,抖落了覆在它上面的一層白白積雪。

晚上城內的街市華燈溢彩,人潮湧動,摩肩接踵好不熱鬧。只見遠遠來了一群人,好似如放出了籠子的鳥兒,東串西跳,嘰嘰喳喳。而走在最前頭的三人更是引人注目,一個手握寶劍白衣飄飄瀟灑倜儻,一個手持檀木紙扇斯文間透著一股風流,一個雖年紀尚小卻出奇的活潑頑劣。引得街上出來遊玩的姑娘小姐們,狀似羞嗒嗒地三三兩兩圍著他們周邊議論紛紛。但卻又不敢靠近,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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