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保持著那麼點距離。於是本就熱鬧非凡的街面,此刻因這群人又多添了一道綺麗風景。

青竹小屋內,琴聲悠揚,香醇的美酒四溢而出,一襲紅色的輕紗隨著這美妙的琴音舞動。只見那撫琴人的前方,另一人身穿白衣,一手提著一隻白瓷酒壺,另一手合著這絕世琴音揮舞著青山綠水寶劍。放眼一望,好似一幅人間仙境圖。

白慕容揮出的劍氣,劃出一道道光影,將那青竹上的竹葉紛紛打落下來,一陣風輕輕刮過,好似下了一場竹葉雨。

“你的劍再這樣舞下去,我這兒的青竹怕是要變竹竿了。”細細輕輕的嗓音一落,只見紅紗輕動,那本要落地的竹葉頃刻間收入紅衣人的懷中,朱唇親啟道:“可惜!真是可惜了!”

絕世的琴聲戈然而止,白慕容無奈地收了招式,神色間似有不滿,“可惜了我舞了這麼久的劍,前輩卻連一眼都不願看,只知憐惜這些個竹葉。”一甩衣袍,白慕容依坐在一張竹椅上,抬起手內的酒壺,那涓涓地酒水便傾入他的口中。

“總壇前幾日傳來飛鴿傳書,魔教西壇的壇主已數月未去總壇領命。我這裡有張密圖,你替我交與那華容。”弘影衣袖一揮,一張似粗糙的羊皮之物落入白慕容的懷中。

“前輩這是又要成人之美了?”看了看那張密圖,白慕容將它收入懷中。

“我向來不愛管教中事物,有人替我辦了自是更好。”弘影走上竹屋外的一座石橋,取了懷中的青竹葉,將它們一片片灑入石橋下的溪水之中。

聞言,扔開手中酒壺,一個旋身,白慕容將坐在石橋上的弘影擁入懷中,口中溼熱的氣息噴薄到弘影的耳廓內,“前輩最愛的……自是跟我白慕容在一起了……”

橋下溪水潺潺流動,自紅紗中滑落的竹葉隨著這溪水四散而去,兩抹交疊的人影,對映在這清澈的流水之中。

茂密的山間,只聞鳥鳴,一處一汪清潭碧波盪漾隱匿在這林木之間。與這難得的景緻所不同的是,那石灘的岸邊竟豎立著一座孤墳。倒是這逝者早已登上極樂,拋下這紅塵俗世而去,而未亡之人卻終是無法釋懷。

只見來人跪與這孤墳之前,用衣袖擦去附在墓碑上的塵土。片刻之後,起身徒手拔除不知何時瘋長與孤墳邊的野草。草木本無情,割傷了皮肉,人卻也似這草木一般不知疼痛,絲絲血絲順著這裂開的皮肉而出。末了,人出懷中取出一塊木頭,再次徒手將其劈成了兩半。再一運功,便只用兩指就在那木身上刻下了字跡——‘天下第一刀’之墓。

刻好的木牌立在那孤墳一旁,終是站起身來,最後再望了一眼前方這一汪清波的潭水。心道,此生,便不會再來。

江湖上有個神秘組織,人稱魔教。江湖上的人只知其有四壇,分處東西南北四方。魔教中的人怪異無常,變幻莫測。魔教中的人,身份不明,江湖中的人紛紛猜測。有人說是隱在某處山間的高人,有人說也許是哪門哪派的掌門或弟子人,有人說也許是那皇城中的皇親國戚,也有人說這人許是就在自己身邊暗藏多年。

十多年前,江湖上曾謠傳名滿江湖的“天下第一刀”為了一個男人,親手劈斷手中兵器,燒了自家宅院。之後又與那魔教的邪魔琴主人因緣際會,突然在江湖上消聲遺蹟,恐是已入了魔教。而十多年後,江湖上再次謠傳,當年的“天下第一刀”再次重出江湖,卻只為尋得一人。曾為一人隱去,如今又為一人出山,江湖上的人都道:這天下間,最最難闖的便是一個“情”字。

冬日,西域北部的荒漠之中早已是奇寒無比,草木不生,人跡罕至。卻有一人,之身深入這北部荒漠之地,只因此處,便是那魔教西壇的隱秘之地。華容自邪魔琴的主人那裡得了這張密圖,便日夜兼程地再次返回西域。據說每年只有在這嚴寒之日裡,魔教西壇的總壇才會在這荒漠中偶爾顯現出來。其它季節時日裡諾是見到的,不過也只是如那海市蜃樓般的幻影罷了。在這天寒地凍的荒漠之中,要不是如華容這般內功深厚之人,恐怕是還未見到那虛幻的西壇城池的影子,人變早已經身首異處,更不用說什麼進入城池之內了。

此刻,深處在荒漠中的華容,測算著日頭已到正中,將懷中的密圖取出,拿在手中。卻是不看,只將它展開舉在眼前。好似一張山羊粗皮製成的密圖,竟在這正中的日頭中漸漸變為一張透明的薄紗。再一瞬,華容眼前透過這張薄紗,隱隱看出一座城池的模樣來。但如諾拿下密圖,面前卻依舊是無邊的荒漠,並無一物。

華容憑藉著這張密圖,順利找到城門,步入城中。只見眼前的城池內有街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