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辦事了?”
“自己脫!”查三省把越茗往床上一丟,站在床沿邊上看著他,聲音透著股凌厲。
越茗忙把剛才褪得差不多的衣服都扯下來,又解開了褲腰帶,脫得乾乾淨淨,小命根軟塌塌地伏在大腿中間。
“胡瓜!”查三省朝門外喊了一聲。
胡瓜推門而入,越茗趕緊夾緊了腿,拉開了被子縫就往裡頭鑽,躲在被子裡也能感受到胡瓜幽怨的小眼神。
“查公子,我沒穿衣服呢!你就讓人進來!”越茗在被窩裡大喊。
卻聽查三省不大的甚至有些綿軟的聲音說:“我要胡瓜看著我們做。”
越茗當即就給雷劈死了。
活剮
越茗當即就給雷劈死了。
他從被窩裡探出腦袋來,嘴咧得後槽牙都出來了,他笑容滿面地說:“查公子,辦事的時候哪能讓人看呢?容易早洩陽痿。”
查三省不語,上前一把扯開蓋在越茗身上的被子,越茗頓時侷促地像是一直待宰的母雞,忠誠地守護著自己的蛋。
“茗兒,今天晚上你要是說一個‘不’,我就讓屈鶴斷一隻手,你說兩個‘不’,我就讓他再斷一隻腳,說三個‘不’,我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越茗什麼也沒有說,他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末了還還以胡瓜同樣幽怨蛋疼的眼神——小受何苦為難小受。
查三省俯下身,壓在越茗的身上,越茗看他,萬般浮華掠眼,終究匯成了疲憊。
名動京城的小曹子建,查閣老的得意孫兒,御筆欽點的狀元郎,竟然為了越茗把自己逼到如此不堪的程度,不惜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報復。
他把頭偏在一邊,把頭埋進越茗輕軟的髮絲裡,忘情地嗅著。
“茗兒……”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曾經滄海難為水……”
越茗被壓得哼哼了一聲,本能地伸出手來抱住查三省的後背。胡瓜在一旁看熱鬧,他跪下了,垂著頭,辨不清神色。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查三省突然站起身,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太長時間沒有赤?裸相見,越茗覺得挺臊的,再加上胡瓜那無處不在如同咒怨般的眼神,更是讓這個歡愛有了酷刑的意味。
越茗低頭一看,查三省的血脈噴張,□張牙舞爪地看著他。
“查公子,你以前可沒這麼大……”越茗咬著牙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頂了上來,生硬地進入,乾澀到舉步維艱。
越茗壓低聲音,發出了一聲曖昧的痛苦的帶點兒挑逗的低吟。
兩個人都痛的齜牙咧嘴,毫無快感可言。
查三省俯下身,咬著越茗的肩膀,使勁的咬,每一口都留下清晰整齊的牙印,每一口都像是要把越茗吞下去!
“那啥……查公子……能不能上點潤滑,這樣下去明天我就走不了路了,明天可是過年,我這樣收不了紅包……”越茗忍著痛說完這句,從一旁摸出早已準備好的“最潤菊膏”。
查三省揚起手來在越茗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啪!”何其清脆,這巴掌有多響,查三省就有多恨他!
查三省用了力,全身而入。
越茗往後退了退,本能地想要逃離。卻被查三省摁住,又是一次佔有!
越茗閉緊了嘴,一個字也不讓自己吐出來,他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把查三省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所以他只是隱忍,皺著眉頭,苦著臉,忍受這一次歡愛。
活剮一般。
越茗都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意識不清的時候,他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在很久之前,查三省同他踏青,一日之間才情泉湧,寫了十四首情詩,這些情詩的手稿被越茗裹了包子;還有查三省被查閣老打斷腿的那次,其實何止是打斷了腿,臉也腫了半邊,整個人幾乎都站不起來了,卻怕越茗擔心,仍舊來饕餮樓看越茗,越茗那天喝花酒去了,一直讓查三省等到天明……
還有很多事,越茗記不清了。
他記不清的事情太多,而他忘記的事情又一刀一刀地捅在了查三省的心口上。
而今天查三省便以這種方式還給他。
每一次深入都伴著強烈的律動,疼的越茗兩腿顫抖。
“嚶嚶嚶嚶。”胡瓜開始哭泣。
剛開始還是輕輕的,隨著床上兩個人的節奏越來越快,這哭聲也越來越響,最後幾乎變成了嚎啕。
查三省把越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