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吃貨外史 作者:古詩樂

身?下撈起來,兩個人以最直觀的方式面對面,越茗從查三省的眼神裡看到了——痛苦。

狂亂卻無法自拔的痛苦。

“茗兒!茗兒!”他念了很多遍這個名字,再一次沉痛而銳意地刺穿了越茗。

越茗快要涅槃了,他腦子裡面閃過這個念頭:要是真這樣死了,閻王問他怎麼死的,他要不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是做死的呢?

然後他就疼的昏過去了,腦袋裡面像聚著一盆水一樣,哐當哐當,聽什麼都不真切,就是胡瓜的哭聲聽得特別清楚。

伴隨著胡瓜的哭聲,這個晚上對屋子裡的三個人都是一場無法忘記的浩劫。

胡瓜蔫耷耷地伏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查三省軟折騰累了,軟榻了,把越茗抱在懷間睡過去了。

這種姿勢對睡的人很舒服,抱的人卻容易腰痠背疼。

越茗這一晚除了該疼的地方特別疼,睡的還是很舒服的。

醒來的時候,就不見查三省和胡瓜的聲音,就只看見一個滿臉大麻子的老僕人坐在越茗的面前。

“越公子,您醒了。”老僕喪生喪氣地說。

越茗低頭一看,長長吐了一口氣——穿著衣服呢!

“你誰啊?”越茗問道,抬頭看了看窗外,大約是午時,忙起身找大氅穿,急急忙忙地要跑回家過年。

兩腿一動,疼得他叫喚了一聲:“哎喲,動的太狠了,連路也走不成了。老頭,你給我弄輛車來。”

老頭一笑,一臉的大麻子全湊在一堆了,像撒了一臉的黑豆:“查公子說了,沒車給您坐,您想回去,就自己走回去。”

越茗愣了一下,心想:這也太狠了。肛裂了一晚上,今天就讓他自己走回家,狠吶!查三省就不是個人!

他穿好衣服,隨便盤上了頭髮就往家裡走。

大過年的,大街上車水馬龍,熱鬧的不像話,兩個小孩當街放炮仗,“啪”,震耳欲聾,炸得越茗一陣心慌,他怎麼就覺得昨天晚上白白陪人睡了呢。

所幸那個小院離饕餮樓並不十分遠,越茗也能忍。

只是路上幾個識貨的,一看越茗這樣就知道幹啥了,指指點點,隻言片語飄進來,全是譏諷的話。

越茗叉腰,指著那幾個圍觀的罵:“看什麼看?沒見過長痔瘡的?!”

那幾個人見越茗如此不要臉,也沒好意思了,撒開腿就跑了,越茗半死不活地回到饕餮樓,小花雕已經在門口恭迎多時了,一見越茗就哭喪開了:“爺,您怎麼才回來??您說您去喝花酒去了,全京城的相公堂子我都找遍了就沒見您,那十二個奶奶急的都要報官了。”

越茗在他的臉上使勁掐了一下,說道:“不準再號喪!你一號喪我心肝就顫!我且問你,相公有訊息沒??”

小花雕攤手:“沒呢,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剛才老屠夫領著他老婆來了,說是讓您還他的兒子,不還就賠三千兩銀子,後來還是石榴姑娘拿著長槍趕走的。”

越茗心中一驚,卻聽身後有人在喚他的名字。

圖紙

越茗心中一驚,卻聽身後有人在喚他的名字。

轉過頭來看見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破的不能再破的乞丐真衝著他笑,笑得賊奸。

如果一個乞丐衝著人傻笑,那一定是他餓了;但要是一個乞丐衝著人賊笑,那就是他老成精了。

越茗有些遲疑,以前沒見過這老頭,老頭怎麼會叫他的名字。

老乞丐朝越茗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對面的男孩看過來的姿勢,笑道:“越茗,不認得我了?”

越茗也笑:“是您吶!臉熟,就想不起名字來了。”

老乞丐伸出一隻髒兮兮的手在越茗的臉上蹭了蹭,當即蹭出一道黑痕來,他又笑:“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長第一顆乳牙,我第二次見你的時候,你穿著開襠褲滿街跑,我上前去抱你,你尿了我一身。”滿口黑牙實在噁心。

“你到底誰啊?”大過年的,又有這麼多鬧心事,再加上一個半瘋不瘋的老頭子,越茗都覺得累了,老頭要再不說他是誰,越茗就得讓石榴把他叉出去了。

老頭笑而不語。

越茗轉身就走了,再也不理那老頭。

大過年的,遇上瘋子不是好事。

越茗忙張羅人去貼春聯掛鞭炮,末了還讓小花雕上菩薩廟了求了幾十個護身符,饕餮樓裡每個人都發了。

幹完這些雜事以後,就到每年發工錢的當了,按照慣例,仍舊是聚在水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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