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轉身搭住了自己的劍柄。我心裡一驚,從柴垛上躍了下來,反手抽出一根柴禾,心裡苦笑著想:本奴才藝高膽大,拿著柴禾試試能不能接下你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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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瞥眼看到我,雙眉微皺。憑良心說,他的長相未必比陳清秋英俊多少,但比起本奴才來那是俊多了,只是削鼻薄唇,沒有本奴才看起來這麼親民。
我一步又一步的接近,心裡暗暗比較著,他的手也搭在劍柄,緩緩地挪動著身體。我深信只要一眨眼這個功夫,那柄利劍就能到我脖子。
我倆像兩大高手那般仔細候著對方的一個破綻的出現,不過本奴才全身上下都是破綻,想必一郎困惑的緊。當他手再一次握緊劍柄,我連忙遞上手中的柴禾,訕笑道:“一郎少爺,這奴才的骨頭硬,別把您老的寶劍給喀了。還是拿柴禾打,廢材對廢材。”
一郎上下看了我兩眼,接過柴禾,猛然抽向我的腹部,一下子就把我給抽趴下了,疼得我抱著自己的腹部在地上縮成一個蝦米。只見他皺了皺眉,冷冷地道:“對不起,打錯人了!” 說完就丟下柴禾,揚長而去。
李公公剛才還躺著哼哼唧唧的,一見一郎走了,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過來將我扶起,還不忘嘲笑道:“果然是廢材對廢材!”
我哼道:“李公公,您下次再抱官大的腿,千萬記得要抱前蹄!不要再連累小的們,我們沒您老命硬!”
“我呸!”李公公啐道:“我多機靈一個人,豈會如此不知趣!誰讓安寧郡主的侍衛把一郎少爺的狗給殺了,偏偏還送我們內廚房來,叫我們不知情給燉了,回頭他一發現自己的狗給吃了,還不知道要把誰燉了呢!”
我冷哼一聲,心想我說有安寧的地方怎麼有我的太平,這幾日過得風平浪靜就不合常理。
“這下面誰燉誰,我可管不著了,李公公!我呀,要回屋療傷去了,那一下子差點要了我的命!”
李公公愁眉苦臉地道:“去吧,去吧,我也沒幾天好活了!”
“要不,你給王爺說一聲!讓他給您求個情?”
李公公苦笑了一聲,道:“你新來的不知道,我們王府裡的奴才等級雖然只有灰,黃,白三種,可白色的只有一郎少爺……”
我淡淡一笑,道:“那不也還是一個奴才!”
李公公瞪眼道:“你懂什麼,灰跟白是天壤之別,王爺對他可寵著呢,即便他跟安寧郡主起衝突,我也說不準王爺會幫著誰!更何況那條狗是一郎少爺從日本老家還來的,養了七八個年頭了,平時當老爺似的供著,誰讓它溜出去叫人給宰了!”
確實是天壤之別呢,人家有王爺寵著,我在為王爺多看我幾眼而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