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說了不著急麼?騎這麼快,屁股要被顛爛了!”一個一襲白衣的人趕著一輛馬車,跟在玄麒身後。那人正是緣溪醫館的郎中,沈寂溪。
玄麒行了一段距離,便停下來等一等對方,沈寂溪依舊一臉的不悅道:“往後去凌霄峰採藥,萬萬不能帶你了。什麼勞什子麒麟衛,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早就跟沈家的那位老頑固斷絕父子情誼了。”
玄麒但笑不語,想著沈喧一本正經打噴嚏的樣子,笑的更歡了。
“武櫻今早怎麼不來送送咱們呀?”沈寂溪衝著玄麒的背影喊道。
玄麒在前面緩緩騎著馬,嘴角快裂到耳根了,答道:“下不了床。”聲音卻極小。
“什麼?”沈寂溪又喊道,玄麒頭也不回的喊道:“嫌你話多,不願見你。”
“櫻……”玄麒坐在馬上,喃喃道。
剛把雲夢初哄好的武櫻似有感應一般,耳朵突然紅了,嘴角不由揚起了笑意。看得雲夢初哈喇子流了一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