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淚水怎麼樣也止不住;晶瑩的淚水被地面慢慢吸收掉,就像心中所有的髒汙也隨著淚水消失而蕩然無存。
樂雅放開她們的手,用跟剛才一樣溫柔的聲音低語:「出去吧,你們爹孃不會希望你們這樣過一輩子的。」
三名姑娘笨拙的向樂雅行禮,起身打算離去。
不待她們出去,早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古淵思憤怒的掃掉桌上所有東西,怒罵那三個女子:「蠢貨,給我出去,全都是笨蛋!」
他粗暴的拉起樂雅,他原本要這三個女人羞辱他的,他要看他的清聖蕩然無存,但是沒想到這三個女人跟一般人一樣,竟然對樂雅不明所以的尊敬萬分,這根本不是他要的結果。
他冷笑道:「你還給我裝神子派頭,樂雅,你這一套用了十多年了還能用,我真是欽佩你,恐怕連江湖術士都沒你這樣的本領。」
那三個姑娘立刻護住樂雅。
古淵思冷冽如刀劍一般銳利的目光對上那三個女人,危險氣息立刻充斥在小小的花廳裡,他壓抑著怒氣冷聲道:「出去!」
三個姑娘在那銳利的目光下縮起了身子。
樂雅小聲的道:「你們出去吧。」
聞言,三個姑娘只好默然的出去。
古淵思拉起樂雅,粗暴的將他狠丟在桌上,樂雅被撞痛了背,但是他咬著下唇沒有叫出聲。
看他一臉痛苦的表情,古淵思揚起一抹殘酷的冷笑,故意將手伸到樂雅身下,用勁撫摸樂雅被撞痛的背;那摔痛的背被強勁的撫摸著,痛感是剛才的一倍以上,樂雅忍不住痛得臉色發白。
「好,你說要好好的談一談,那我們就談一談,銀子到哪裡去了?我爹留給我的銀子到哪裡去了?你賣盡我家珍寶所得的那些銀子哪裡去了?」
樂雅垂下眼簾,又開始不言不語。
古淵思鄙視的道:「怎樣?答不出來了。當初在你把我逼出家中的前半年,你就開始賣東西了,家裡沒有別的支出,你為什麼要賣東西?我爹留下的銀兩過一輩子都夠用,你為什麼要賣東西來換銀子?」見樂雅一句話都沒答,古淵思的笑容更加寒冷,「你不但賣東西,還很有計畫的勾引我對不對?」
樂雅渾身一顫,連嘴唇都在顫抖,他看向古淵思,急道:「沒有,阿思,沒有!」
「沒有,難不成你要說我們是兩情相悅?」古淵思扯住他的衣袖,臉上的笑顯得猙獰,「我那時是個傻小子,只懂在你身邊窮打轉,你叫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神聖的存在,那時我這個笨蛋簡直是為你瘋狂、為你著迷。」
用盡手中的蠻力握住樂雅的下巴,讓他無法逃避的看著自己,古淵思從他的唇撫摸到他裸裎的胸前。
樂雅咬緊下唇,身子微顫,看得出本能已被激起,他的確有感覺;他的下唇都快咬出血來,他也知道古淵思在羞辱他,卻只能低聲懇求:「求求你不要,阿思。」
古淵思對他的懇求恍若未聞,他輕拈樂雅胸前的紅蕊,使之更加紅艶。「你長得這麼美,比苗疆任何女人都美上幾千倍,憑你這張臉和神聖的美態,男人都恨不得能夠抱上你一回,你自己也知道對不對?我迷戀上你也是應該的,所以你就利用了我對你的迷戀。」
古淵思的語氣冷淡,愛撫的動作卻更強烈,樂雅受不住的抓住古淵思的衣袖,有些喘息地道:「不要這樣,阿思,我們好好談談,冷靜下來,我求求你。」
「你求我?」古淵思放聲大笑,語氣陰沉,充滿情慾,「等一會兒你才會真正的求我,受不了的求我。」
「嗚……不要,阿思……」
古淵思的手下滑到樂雅的腰腹輕輕滑動,力道雖輕,卻非常的恰到好處,令樂雅渾身一顫。
古淵思低下頭,目光兇狠的對上他的眼,那眼裡的激烈恨意,讓樂雅無法動彈,而古淵思的聲音則陰沉的不像是人的聲音,倒像是從地獄來的勾魂使者。「十年前的五月二十日,有名陌生女子在我房間被姦殺,這事發生後我立刻就受審查,審查的人有去世的眾長老、藥師跟你,而你明知道那女人不是我殺的。」
樂雅立刻否認:「阿思,我不知道……」
不待樂雅說完,古淵思的眼裡忽然閃現憤怒的火花,動作更是快得令樂雅措手不及。
他一個巴掌打向樂雅,力道大得幾乎能讓花廳的桌子塌陷,樂雅的臉隨即腫了一大半。
古淵思沒有任何的伶惜之意,有的只是怨恨跟鄙視的火花在不斷的熊熊燃燒。
他的聲音很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