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令人不寒而慄。「你最好不要再說謊,樂雅,你知道我的脾氣很火爆,你聽清楚,再讓我聽到你說謊,我不只會這樣打你而已,我會把你打得斷了四肢,連這屋子都爬不出去。」
樂雅的嘴唇滲出血絲,雙唇不住的顫抖,疼痛使他頭暈,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看來楚楚可伶,卻無法引起古淵思的同情。
「五月二十日那個夜晚我根本就不在房間,你知道我在哪裡的,你不幫我作證,還當成不知道。」
樂雅渾身顫抖,但他仍堅持原來的說法,只不過語氣沒有一點的說服力。「我真的不知道。」
古淵思這次沒有打他,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無盡的怨恨,他俯下頭,在樂雅的耳邊陰森的道:「好一個不知道,如果你忘了,我會讓你重新記起來,五月二十日那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床上。那天你說你身體不舒服,要我留下來照顧你,我什麼也不懷疑。
我一坐在床邊,你就抱住了我,我那時才十七歲,正是每夜都幻想抱著你的年紀,怎受得了你這個天仙美人真實的誘惑?我與你上床了,一整夜我們都好象要不夠對方似的,你的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都死纏著我不放。」古淵思用手滑過他的身體每一處。
樂雅用手掩住雙唇,忽然別開頭,根本不敢注視古淵思,「沒有,是你記錯了,沒有。」
古淵思哪肯放過他,他用勁的扳過樂雅的頭,要他再次看著自己。「你早就在想該怎麼把我趕出去了,你貪圖我家的財產,我若十八歲,我父親的錢財就全由我繼承,所以你趕在我十八歲之前把我趕出去,而在又急又慌的情況下,你就決定色誘我了?」
「我……我沒有。」樂雅的氣息不定,在與古淵思近距離的對話中,說起話來結結巴巴,更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