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最好的……”少年又是發出那怪異的笑聲,“還有,一旦失敗,你就必須想辦法殺了他,不然他可會是你大的敵人……”
舍鏵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少年,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夠心狠手辣的,未想到少年的建議更是讓他手心冒汗。不過不得不否認,就算少年不如此說,他也會這樣做。
所謂,寧可玉碎也不願意瓦全!
少年看著舍鏵從詫異到認可的神情,嘴角揚起了一抹不明寓意的壞笑……
鼬持筆蘸墨,卻半響也未寫下什麼。他看似專注與眼前的事物,然而目光有些失神,顯然是在沉思。直到筆尖的墨汁凝成水珠不堪重負滴落,在宣紙上留下無法磨滅的墨跡,他才緩過神來。
他將比擱在筆架上,然後抬頭看著前方,開口道:“出來吧。”
只是瞬間,書桌前便突然多了一個黑衣人,額前垂下的長髮擋住了他臉,讓人無法看清他的樣貌。他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殿下!”
“怎麼樣?”鼬撥弄著食指上的戒指,問道。
黑衣男子聲音沙啞,無起伏地回答道:“星逝公子是三年前突然出現在凌空山腳下的一個叫明村的小村莊,當地的村民到現在還供奉著他的肖像,說是仙人下凡。因為他一出現就解決了當地村民多年來被野狼騷擾的事情。他在江南一帶逗留了一段時間,都頗受好評。之後與兩年前到京城來定居開酒肆的。”
“起來吧,就只有這些?”
黑衣男子其身後,抱拳道:“屬下只查到這些。”
“突然出現在凌空山腳下,就只有出現後的三年存在痕跡……”鼬殿自言自語地起身,緩緩繞過書桌走帶黑衣男子面前,道,“觴,你還記得國師的來歷嗎?”
觴聞言低頭想了一會,頓時恍然大悟,猛地抬頭略帶驚訝道:“和國師幾乎一模一樣!”
“是的,國師也是憑空出現在凌空山腳下的明村,而且也只有出現後的存在痕跡。”鼬雙手負與身後,開始來回踱步,顯然是在想其中的關聯。
觴見狀忍不住開口道:“殿下,這個星逝公子,會不會和國師是同個門派的?”
“這個還不能肯定,不過……”鼬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的停下了腳步,又迅速的轉身向門外大步走去,甚至有點像小跑。
“殿下?”觴見狀愣了一下,便追了出去,“殿下,你這是?”
“既然不能肯定,就直接問問本人了。”鼬冷笑一聲說道,腳步一點也沒有的放慢。
“殿下是想要去有間酒肆?”觴滿目不解,殿下不是那種衝動的人,怎麼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哼,我怎會去問星逝,我問的是另外一個人。”
無疑,鼬的話讓觴更加的費解了。殿下的意思是要問國師嗎?可是連想要見到國師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即使當今皇上,要見國師也要得到允許的。更何況是在宮中從來都不受寵的皇子……
“觴無需多想了,到了那裡自然明白。”鼬殿的直覺告訴他,那個女人絕對知道星逝的真實身份,而且這個星逝可能會是第二個國師的存在。
如果當真如此,那麼他就必須牢牢的將這個叫星逝的人抓在手中,將他成為自己的另一枚暗棋。事實上,他並不認為國師那女人會告訴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她的態度,跟從她的字裡行間推敲出一些什麼來。這樣總比沒有任何頭緒,憑空猜想來的更加靠譜點。
☆、第十八章
如果當真如此,那麼他就必須牢牢的將這個叫星逝的人抓在手中,將他成為自己的另一枚暗棋。事實上,他並不認為國師那女人會告訴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她的態度,跟從她的字裡行間推敲出一些什麼來。這樣總比沒有任何頭緒,憑空猜想來的更加靠譜點。
前腳才踏入國師殿門,鼬殿便看到兩個非常不願意見到的人,他下意識的低下頭將厭惡斂入眼中,想要轉身離去。
“這不是三皇弟,怎麼,看到我們連個招呼都不打麼?”眼尖的舍鏵,一眼就看到鼬的出現,似笑非笑地說著。
離牧依舊一副極度鄙夷的神情,看著鼬。
“見過太子殿下,二皇兄!”鼬彎上前作揖,將心中的不悅收斂的非常好。
舍鏵笑著上前,卻在伸手要碰鼬的時候,被鼬身後的觴攔住,他臉色一變,呵斥道:“大膽,你一個下人竟敢攔本太子的去路!!”
觴衝著太子抱拳行禮,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屬下不敢,只是這是國師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