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之後,他們看高盧二人的目光和神情依舊不太正常。杜諱的目光最毒,簡直恨不得要用眼刀在他們身上戳上幾個孔;稻梅則是又羞又憤又恨;就連燕柳,也是滿臉寫著怨懟。
高晟風奇道:“難道虎威對他們沒有用?”低頭看了看手裡已經灰的毫無光澤的黃玉石。
盧雅江淡定道:“我猜應該不是。”他走上前,擋在高晟風面前,平靜地把林中毒瘴惑人心智的是用兩三句話解釋了清楚。
稻梅爬到杜諱身後,小聲解釋道:“師父,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說那些話,那不是我真心的。”說著摸了摸杜諱背上被自己撓出來的傷。
杜諱按了按他的手,閉上眼睛回憶著前幾天他們三個人光屁股打架的場景,磨著牙陰惻惻笑了起來:“小梅,不怪你。高兄,盧兄,你們好本事。”
燕柳怨念地叫道:“師父……”
高晟風瞪著寫滿無辜的大眼睛,人畜無害地笑道:“哈哈,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嘛。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來來來,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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