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不想我受到半點傷害。是麼。”
那清澈的眸子裡一閃,秦夢與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秦夢如。臉上有幾分驚,幾分喜。他終於懂了,他終於明白了。半響,他隨秦夢如坐了下去,秦夢如滿了一杯酒遞到了秦夢與面前,自己又滿了一杯。
“過去就算了,讓我們一筆勾銷先前的誤會。重新開始吧。”
秦夢與抿了抿嘴,抬起了酒,見秦夢如把杯貼近唇,微微仰起。秦夢與亦不再懷疑什麼,仰頭一口飲盡。
秦夢與空杯放落,秦夢如卻放下了一杯還是滿的酒。秦夢與一頓,看著他:“你為何不喝?”
霍然,秦夢與全身一陣火燒般滾燙。他一驚,看著酒杯底下殘留著一層粉末。
“你,你下了毒?”
秦夢如冷冷一笑:“不是毒,是藥。合歡露,你應該知道的。”
秦夢與一驚,欲要起身,身子卻無力癱軟了下去。伏在了桌上,秦夢如起身,將他拉起,放到了床上。帶著笑意,解開了他的衣衫。秦夢與驚惶地看著他,想要阻止,卻又使不出一些力氣。
“你先前將我百般蹂躪,現在我是不是該反抗回來?”
“你,你……”秦夢與雙眼瞪得大大的,身子又一股熱浪襲來,身子燙得讓他蹙了蹙眉。他大口喘息著,美麗的容顏上凝結豆大的汗珠。秦夢如坐在床邊,見秦夢與被灼熱擾得難耐,唇邊帶起一絲淺笑。
“夢與,是不是很熱呢。別怕,我馬上就替你解決。”
說罷,秦夢如把秦夢與的衣服全然褪了個盡,那就如玉一般的身子剔透展現。烏黑的長髮四處流散,幾許髮絲膩在秦夢與那汗顏之上,盡顯一番疲憊的美。秦夢如伸手在秦夢與身子上慢慢劃過,口中不住“嘖嘖”咂著。
“我總不明白,你歷經百戰,為何這一副身子就是如此完好無缺。”
銀光一掠,秦夢如那雪白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他輕輕笑著,匕首在秦夢與那雪白的身子慢慢舔過,冰冷鋒利的觸感讓秦夢與感到這個東西對他的威脅很大。他瞪大了雙眼,看著秦夢如拿過燭臺,燭影明滅,卻在秦夢如手中變得如此詭異。
秦夢如將匕首在火上灼了灼,一陣青煙冒起。
“你想幹什麼?”
“我想把你這一塊渾然天成的玉細細雕琢一番。”說罷,秦夢如拿起一塊毛巾,塞進了秦夢與嘴裡,笑道,“疼就咬著。這是你教我的。”
秦夢如輕輕一吹,蠟燭滅了。屋裡頓顯一片漆黑。秦夢與口裡含著毛巾,大滴大滴汗水流著。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現在看來,黑夜對秦夢與來說是異常可怕的。縱使他能夠在漆黑裡視物。
就因為他能夠看得見,所以,他看見了秦夢如手中那把寒氣森森的匕首伸向他的身子,挑著鋒芒處,在他的胸膛上挑著。尖銳的刺痛在他胸口盪開。秦夢與凝了凝了眉。
“這樣的痛楚,對你來說怕是尋常不過了吧。放心,我會慢慢漸染你的痛苦。到最後,我讓你痛不欲生。就像以前你對我這樣。”
說罷,秦夢如手中力氣深入幾許,刀鋒陷了進去,鮮血流了出來。秦夢與面容變了變,汗水流了下來。秦夢如痴笑著,按著匕首在秦夢與面板上游走,留下了深淺不一的血印。
秦夢與身子顫抖著,牙關緊咬著毛巾。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瞪著秦夢如。秦夢如笑著,又把蠟燭點燃。當燈光重新燃起的時候,秦夢與深深那傷痕血紅刺目,就如好幾條百足蟲盤踞在上一般。血流著,就如蠕蟲一般在他身上爬行。
“哎呀,一不小心下重手了。我這就替你止血。”說罷,秦夢如把燭臺傾斜,那滾燙的蠟就如淚一般,大顆滴下,落在那血淋淋的傷口裡,慢慢溢開。秦夢與身子猛然一震,他腰身直了直,頸上佈滿了青筋。
“我記得你小的時候是最怕疼的。跟爹學武功那會,一次你我都從高處摔了下來。可由於落下來是我抱著你,所以你才無可大礙,只是摔傷了膝蓋。而我卻磕破了頭,骨折了手。但那個夜晚,爹和月姨都在你房裡,哄著哭個不停的你。餘醫師亦被召到你房裡,處理你那個實在微不足道的傷口。我卻昏迷了一夜,直到餘醫師來替我接骨時,我才疼得驚醒。”
秦夢如冷冷看著秦夢與,他的眼裡一片複雜,那滴在傷口上面的蠟已經凝結,將傷口封了起。
“我從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亦從未喊過一聲疼。爹卻從來不願正視我,而你,小小事情就大哭大鬧,爹卻一直圍著你身邊轉。我真的不明白,究竟,除了我們不是同一個孃親以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