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駿眉頭皺得幾乎擠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抓起衣裳聞聞,然後立刻把衣服扔了出去。大口呼吸了半天空氣,才感覺汗味腥味和什麼混合的味道減弱些許。這衣服……真是他穿的?彷彿面對著極大的危險,他一步步走向被扔遠了的衣服。停住,蹲下,用兩根手指捏起衣服,然後運足輕功朝木屋跑去。
面板上的水滴很快被吹乾,黑魆魆的山林間,有一個白花花的人形物體迅速躥動潛行。許少爺沒怕過被別人看,就這麼毫無遮掩地回了屋子,隨手把髒衣服扔到屋角,就接著忙活起來。
擔心吵到癸仲休息,許駿特意沒回去換衣服。他到底非人,除了保暖外對衣服一類的身外之物並不多在意,但上次突破後除了仍被體內的寒氣折磨,對外界溫度變化……似乎並不敏感了。不怕冷,這裡又只有他們兩人,他心裡惦記著癸仲的傷病,哪還會管自己穿沒穿衣服!
等許少爺終於端著熱水走出廚房時,原本掛在樹梢的月亮已經懸掛在了頭頂。似乎仍介懷於自己先前愚蠢的動作,許駿撇撇嘴停在門前,對著水盆照了半天,確定臉上看不出不悅的情緒後才掛起微笑推門進去。
男人醒著,或許自他離開後就沒再睡。總之許駿推門進來,就迎上了一道冷冷的目光。不同於往日的深邃,盯著他的這雙眼裡寫滿了暴躁,暴躁中還透著明顯的沮喪失落。
一進門就發現坐在床上的男人沒穿衣服,許駿端著盆邊走邊呵斥道:“光著幹嘛,不知道自己發燒麼?”
男人看見他進來有些驚慌,卻完全沒有躲避遮掩的意思,仍坦蕩蕩地叉著腿,只是臉頰耳廓慢慢泛出緋紅顏色。
還道死士終於會害羞了,許少爺沒了裝生氣教訓他的心思,勾|魂奪魄的眼睛從死士的頭掃到他胸口,又順著美妙的腰線向下看去。只一眼,就驚得他差點打翻水盆。
“你你……你在做什麼!”
被子拉得很低,男人分腿坐在床上,一隻手攥著腿間的某物,腹間腿上還沾著零星的白|濁。見許駿盯著他看,癸仲鬆開手,想撐在床上爬起來請安,卻又礙著許駿離開前的命令不敢亂動,傻乎乎坐著就想個被大人撞破私事的小孩。
聽見呵斥聲,他臉上還未來得及擴散的紅暈瞬間消去,眼中的憤怒也轉為無措,“屬、屬下知錯。”
從許駿的角度,正好能看見癸仲身上那個先前被遮掩住的物件軟噠噠垂下來。直覺告訴他,那玩意變紅不是因為興奮,而是遭受了某些粗|暴的對待。
“屬下可以……主人要麼?”
癸仲猶豫著,還是抬了頭。重新被下了蠱,剛醒來時免不了胡思亂想,可許駿走了沒多久,死士就發現身子狀況並沒有預期的那樣糟糕。近幾月的傷處已不疼了,內腑的暗傷倒是仍隱隱作痛,只是沒那麼劇烈,這狀況分明是被人精心診治過。而能救他也會救他的人,只有主子。
一想到醒來時主子疲憊卻不肯用他來補身體,癸仲就坐立不安,更別提安心休息養傷。主子診過他腕脈,自然會發現他表實裡虛。因為這個,使得元陽不純,主子才不要他麼?這個念頭一起來,就再消不下去。癸仲坐起來自己跟自己較著勁,直到有人推門進來。
看主子又沉下臉,他說話有些忐忑,視線也不知該落在哪裡,只是固執地強調:“屬下可以,求主人試試,屬下一定……”
“夠了!”再看下去,許駿覺得自己一定得憋死,走過去重重放下盆。熱水濺在男人腿上,那條腿微微縮了下就又擺回原來的位置。
盯著這樣的死士,許少爺覺得嗓子有點兒幹。他乾咳了聲,趕緊抓起布巾擰乾水擦向身邊裸|露的男人。也許是急著轉移目標,第一下就擦向了飽受男人魔掌凌|虐的部位。隨著癸仲一聲悶哼,許駿下意識捏了捏,憑手感就發現那裡脹大了不少,一下子也嚇得停住了動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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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擦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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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熟悉的悸動主宰,癸仲挺了挺身,順從地配合著主子的玩弄動作。
自己要弄很久才能勉強釋放的軀體,只被主子蹭一下就起了反應,如此的事實讓死士百感交集。還裝什麼?這身子早被主人調|教出來了,不知廉恥、淫|蕩不堪,就連曾經引以為傲的強壯體格都已毀了,你……還能裝什麼。
依稀記得年少時和同僚逛娼寮妓館,所見的姑娘有哪個一開始就心甘情願,到最後卻都在客人身下扭動著發出舒爽魅惑的呻|吟。
死士低頭看了看自己破敗的身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