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功夫傍身,自己對主子的價值怕是還不如妓館裡供人取樂的妓女小官。至少他們會出聲迎合金主,而我……死士低頭看了半晌,緊抿的唇終於有了鬆動的跡象。
“謝主人,只是……屬下何處冒犯到主人,能否請主人明示?”
“哦?”難得被質疑,許駿從摸到死士腿間巨物的刺激緩過來,聞言笑得連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他又捏了捏手裡規模相當可觀的物件,一臉誠摯地說,“怎麼這麼問,是哪裡不舒服麼?”
“屬下卑賤之身,不值得您如此對待。主人但有吩咐,癸仲萬死不辭,您不必……”
不必對我這樣好,死士不該有情愛,更不能喜歡上主人。沒那麼愛,就不會痛。癸仲雖然這麼說著,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看向少年的眼神裡滿是留戀憂傷,就如同林間被族群遺棄了的野獸。
“可是我想對你好啊~”被這雙眼蠱惑,許駿淡笑著湊上前輕吻死士的眼眸,嘴唇挨著眼皮睫毛流連許久,才依依不捨地拉開距離。
頂著腹間的硬物突然移開,見少年又挪回去揉著布巾,癸仲的呼吸也沒那麼均勻了。猶疑戰勝了理智,他吞吞吐吐地望向少年,“主人您……還是不要麼?”
“呃,”沒想到寡言的男人一直為這個問題糾纏,許駿有些尷尬,咬牙切齒地說,“就這麼想讓我抱?先攢著,等身體養好後非讓你一次射|出來不可!”
“主?”
被癸仲眼裡明顯的不信任刺激到,許駿立即把體貼剋制都拋到腦後,想也未想便壓了過去,尋到死士唇瓣大力啃咬,並盡力吮|吸著對方口裡的汁液。一時間,狹小簡陋的木屋裡就只剩下了兩個男人的喘|息聲。
唇分後,許駿眼神就一直在男人身上游弋,從被咬得紅潤的薄唇滑到他規模宏偉的分|身,讓視線在那裡打個圈,再迂迴繞上男人頭臉。對方配合著他開啟身體,渴望卻又隱忍的樣子令人為之痴狂。忘情地湊過去,立即被死士環抱住。
若是往常,許駿會想當然地認為癸仲也想要,但他之前用力擠著什麼的舉動……分明是把情事當做任務來完成!身下某處叫囂著提醒他忍耐已到極限,但明知道死士不會拒絕,他卻怎麼也不忍心把自己的東西塞到他傷重未愈的身體裡。
渾身一凜,許駿再一次挪開,想下床結束這場莫名其妙的衝動,視線卻又凝固在對面人微啟的薄唇上。雖不如下面,但那張嘴的味道也一樣銷|魂!挺身上前,卻在按住癸仲下巴的前一刻猛地停下。
男人連親吻都抗拒掙扎,又怎會心甘情願含住這根骯髒的物件?就算面上順從了,心裡……還不知在怎樣逼迫自己。
癸仲發覺他停下來,下意識挺了下腰。隨著死士的動作,腹部肌肉收緊,習武男子特有的強健身軀讓許駿險些又失掉理智。
差一點,就不顧他傷勢強要了他……不想再看到這傢伙受一點傷,不願再看他逼迫自己接受,許駿跳下床胡亂穿上裡衣。赤|裸的身子忽然沒了人擋風,死士維持著分開前的動作躺了半天,無神的眼裡忽然閃過一抹失落,爾後他翻身下跪,恭聲道:“屬下無能……”
“夠了!”二人的身子仍處於敏|感階段,由於不確定自己到底猜對了多少,許駿不敢貿然讓死士舒爽,連帶著就只能也苦了自己。大起大落沒完沒了地折騰,他默默告誡著腹下的兄弟切勿急躁,小心地把跪著的人弄回床上。由於擔心再起反應,連死士的胳膊都沒敢握實。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嗅出了空氣裡的死寂氣息。
捕捉到死士情緒中的頹喪,許駿揉揉臉蛋,罕見地解釋起緣由來。猶豫不熟練,少年的底氣並不怎麼足,“你受了傷身子虛,別、別逼自己,養好傷……再說。”
死士聞言謝了恩,卻沒有他設想出的愉悅表情,連眼神都沒有一個,彷彿只一瞬間,就回到了原先恭恭敬敬的模樣。盯著安靜躺在床上的人,許駿恍惚中有種錯覺,似乎這人從來都不是與他肌膚相親的床伴,而是自始至終隱藏在角落裡。
屋角處忽然傳出一陣窸窣響動,死士瞬間就要跳起,卻被許駿的眼神逼著躺回床上。即便躺下,男人肌肉仍緊繃著,完全是蓄勢待發的架勢。對這愛逞強的人無奈了,許駿搖著頭走向聲源處。
循聲掀開被他亂丟在屋角的衣服,露出幾隻指甲大小的棕黑色昆蟲。蟲子沒了遮蔽,停在地上不再亂爬。許駿蹲□皺眉打量著裝死的蟲子們,怎麼也想不起什麼時候帶來的它們。這屋裡帶著他的味道,不該有蟲子闖進來安家——難道真是跟著自己回來的?
他正想得出神,怎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