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抓進去。」
他那一揮之力勁道頗大,朱顏顯然摔得不輕,疼得捂住了肩膀,俏臉變色,安笙和哥舒碧見狀,連忙上前扶起她。
見安笙一雙湛藍的眼睛帶著不敢置信看向自己,任青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轉身出去了,而隨行的官差衙役也悉數離開。
翠濤居這才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扶著朱顏回到後院,哥舒碧鐵青著臉,開口道:「那人可是任青?」
安笙低頭不語,半晌,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回答:「是他……」我怎麼可能認錯?他苦笑。
「哼!」哥舒碧冷哼一聲,再沒言語,只低聲詢問朱顏可否要緊。
羅紫卿從他們的話中察覺有異,猶豫著問道:「難道兩位認識李中丞大人?」
他本是見安笙神色不對,再加上哥舒碧的那句話,心中不禁生了疑惑,試探著問了問,但安笙卻輕輕的點了點頭,竟是預設了。
哥舒碧越想越氣,一拳狠狠砸在了桌上,「陳進到底犯了何罪,非得拿他不可?」
「不清楚。」羅紫卿皺眉想了想,又道:「李任青雖然是御史中丞,掌管御史院,但他又是李相義子,說是全聽李林甫的示下也不為過。而陳進兄不過是鴻臚寺丞,怎麼會得罪了李相?」
任青居然成為了權傾朝野、隻手遮天的李林甫義子?
安笙還是第一次聽說,心裡更加驚惶不定。
羅紫卿並沒有發覺安笙神色有異,繼續和哥舒碧道:「如今落到了李任青手裡,往御史院一解,那人又是個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經他嚴刑逼供,沒罪也變有罪,這樣,還有命嗎?」
哥舒碧沉默了片刻,又開口道:「羅兄,怕是要麻煩你打聽一下訊息了。」
「好的,沒問題。」羅紫卿毫不猶豫的一口應承。
朱顏似乎好多了,嬌俏的臉上也恢復了一些血色,聽見哥舒碧說話,詫異的問道:「石頭,你想做什麼?」
「到時候便知。」哥舒碧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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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進是牽連進杜有鄰案子裡去了。
贊善大夫杜有鄰,不久前被女婿曹柳積一狀告到了大理寺,本來是一場翁婿間的口舌糾紛,卻被吉溫和羅希姡г誒盍指Φ氖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