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自己做了後悔之事,又真的不願看見蘇夜的手就此廢去。面對秦苑相問,只有無奈承認。“秦大夫,你可有什麼辦法?這鐲子是否可解?”
“這……我也不能說的準,姑且一試吧。”秦苑摸了摸下巴,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影,如果說這世上還有秦苑治不了的人,就只有他可以了。
“哦?”嚴洛聽出話頭,眉峰一挑,“這麼說你的確有辦法?”
“什麼辦法?”蘇夜也忘了與嚴洛置氣,趕緊起身相問。蘇夜做夢都想將這個禁錮他自由的玩意兒解去,他怎麼會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如果說這世上有一個人能解此物,那個人就是我師父。”秦苑也不多賣關子,直接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那尊師是何人?在何地?我怎樣能找到他?”蘇夜目光急切看著秦苑,伸手拽住秦苑袖子像是抓到了他的救命稻草。
“咳。”嚴洛手掌半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
蘇夜像是觸電一般下意識縮回拽著秦苑袖子的手,放下後蘇夜覺出不對,為什麼要怕他,大不了被他一掌打死就是。蘇夜閉眼揉揉眉心,算了,就當是為了秦兄的安全。
見蘇夜識相放開手,嚴洛皺緊的眉頭方才放開,只有秦苑默默搖頭,刻意無視這一份尷尬。蘇夜在嚴洛這裡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看來私奔之事不能再拖,需要早些將蘇夜帶離這裡才好。蘇夜如果再呆在這裡,連三十歲都很難活過。
“家師江湖號稱無情醫仙,名為……瘟憶。”秦苑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師父的姓名,他這師父不僅性子怪,連名字也怪,身為一介神醫,竟然名為瘟疫,不知惹來多少非議。秦苑往往對自己師承何處緘口不言,倒不是因為什麼不能說出師門的江湖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