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和對他都沒有任何好處。
只因那人權利太大,要偽造一出無中生有的好戲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可即便如此,。。。高長卿為何還要那麼做?
“大人。”
待人散了以後,楚良避開耳目將我拖至園林深處。
“。。。你是不是想說什麼?”我想,他從剛剛開始便對著高長卿有些異樣。
他點頭,有些迫不及待,“之前在成都的時候我便看高大人有些眼熟,再加今日幾眼,就想起之前確實曾見過他。”
我皺眉問,“之前?你見過高長卿?”
“是。”他點頭,眼裡的神色變深,“爹死的前幾天,我曾在青城見過。”
聽罷,我想了想,這是我離開蜀中去周那三個月內的事,那時候高長卿在做什麼的確不怎麼清楚。可楚良也不是一個信口雌黃的人,若不確認再三他不可能這麼隨便說。
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有讓人回城查問一番,這之間還得秘密行進,不得走漏半點風聲。
眼前又有人進到院內,我壓低聲音湊在楚良耳邊交代了幾句就讓他離開。
我則轉身往張夫人房內走去,一路上又聞著臘梅的悶香,轉頭間,眼前那些被掰斷的枝頭已然長出了幾朵新苞,而有的已經嫣然綻開,餘黃儼白。
果然是寒冬自開,臨危不亂。行至小木樓前,因裡有大把的黃梅,我皺眉低頭繞開門廊直往後面而去。
見到眼前席地的白衣時卻有些愕然抬頭,去看幾日不見的涔公子,那人面色不佳,且臉色不好。
“好久不見,文大人。”
嘖嘖,連話語裡面都是帶了譏諷。
“下官見過公子。”
我拱手,雖然不是大理的人但人家小公子好歹也是地位高,不行禮反而是說不過去。
“。。。哼!”小公子明顯還是在氣頭上,扭頭不打算理人就要走開。我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從他身邊繞過去,得罪不得,也沒時間去得罪他。
可還沒離開三步就又被他叫住。
“你往那邊去做什麼?”
小公子眉頭微皺,在雪光屋簷下竟有一些不似平常的神態,然那微高的顴骨卻還是讓人覺得面相帶凶,捉摸不清他真正的心思。
“有些事情要問過夫人。”
“。。。和案情有關的?”
聽了這話,我就知道古堰大案的事他也多少聽了過去。這時候若還說是去跟夫人噓寒問暖,那就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了。
正想表明來意時,他卻搖頭,“不可去,姑媽累了,要歇息。”
“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