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一邊整理衣衫,一遍說:“這要問端妃娘娘,貧道怎麼知曉。”
曹國公被周圍小道士扶著坐在椅子上,顫抖著手指說:“端妃的衣袖裡掉出這玩意時,你也在場,為什麼不攔著皇上?”
郭國師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樣:“曹國公以為我能說什麼?說端妃娘娘四十好幾的人了,隨身帶個木偶娃娃玩嗎?”
曹國公被哽住,臉漲得更紅,被小道士順了半天氣才道:“那你說怎麼辦?現在時機太不成熟,怎麼也要等他走了才好有藉口吧!”
郭國師點點頭:“此事要冷靜,受挫是難免的。我們只能將傷害降到最低,誰給娘娘求情誰就是找死。現在只能棄卒保帥了。”
曹國公閉上眼,重重拍了一下大腿道:“妹子,對不住了!要是將來讓我抓住是誰幹的,定將他千刀萬剮!”
郭國師含笑道:“曹國公會不這道是誰幹的?”
曹國公咧嘴一笑:“你說太子?他沒這膽略!”
郭國師撇撇嘴:“他身邊不是還有個齊遠山嗎?”
曹國公微微睜開眼睛:“也不是沒可能,但齊遠山不像會用這種手段的人。”
郭國師搖頭嘆息:“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皖紫霄伸手堵住韓景的去路,高聲問:“不知王爺要去哪裡?”
韓景帶著幾分焦急道:“紫霄讓開!母后絕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我要與二舅一同面聖!”
皖紫霄冷笑道:“真是與草包混久了,連晉王的腦子也糊塗了!”
韓景瞬間陰下臉:“怎麼兒子救母還是糊塗了?”
皖紫霄提高了聲音:“若是能救得那是孝心,若是救不得還去送死那是愚。”
韓景眯起眼,咬牙道:“便是愚,也要試一試。”
皖紫霄聲音放柔:“我也曾面對相似的情況,能理解晉王的心情。我也相信端妃娘娘是被人陷害的,但皇上不是聽勸的主。況且他的身體每況愈下,更是容不得任何人有異舉。有人想借此一石多鳥,王爺千萬不能中計!”
韓景略微冷靜下來:“那就看著母親受難無動於衷!”
皖紫霄跪在韓景腳邊,低聲道:“曹大將軍不是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