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地瞅著他,巴不得自己的女兒能嫁到梁王府去從此家族興旺,富貴無邊。
“若無事就退了吧,柳卿怕也沒有心思上朝,朕特准你這兩日不用上朝。”
“臣不敢,臣已經得了皇上的恩賜哪裡還能恃寵而驕。臣明日還是準時上朝。”
秦歌也不勉強,本就是做給人看的。眾大臣們極有眼色地高呼退下,柳冉出了東暖閣後眼角的皺紋都深了許多,笑的。
“柳尚書,恭喜啊。”
“呵呵,同喜同喜。”
“恭喜啊,尚書大人。”
“哈哈……”
聽著外面傳來的柳冉的笑聲,秦歌冷著臉,若非有良好的自制力,他一定會把柳冉打二十板子,那笑聲聽得太刺耳。
※
鳳鳴王宮,向來不待見兩個兒子的鳳鳴王派人把二兒子何樂傳進了宮裡。何樂一聽父王召見他,不禁驚喜萬分。梳洗打扮了一番之後匆匆進了宮。
進了天芳苑,沒有看到何歡,屋裡只有父王和總管太監申木,何樂壓著心中的歡騰,恭恭敬敬給父王行了禮後,問:“父王召孩兒進宮有何事吩咐?”
鳳鳴王看了眼何樂嘴角滿是期待的笑,垂眸,眼裡閃過厭惡。他輕咳了兩聲,申木雙手從桌上拿了一封信送了過去。何樂的臉上浮現疑惑,他快速把信開啟,看完後他的臉色變了,眼裡也閃過陰鷙。
“父王從不管你們與何人來往,但這個張清則你把他送回大東去。鳳鳴剛剛與大東結盟,你府上就私藏大東的要犯,簡直是糊塗。大東皇帝寫信詢問父王,父王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何樂禁捏著那封信,怒火翻騰地問:“父王找兒臣前來為的就是這個?”
“你以為呢?”鳳鳴王冷冷地看過去。
何樂的下顎緊繃,他咬牙回道:“父王剛不是說了不管兒臣與何人來往嗎?張清則是大東的要犯卻是兒臣的朋友!大東要捉拿他還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鳳鳴與大東結盟是父皇的意思,兒臣可沒有同意。大東要抓人儘管來抓,兒臣絕不會把他送回去!”
“放肆!”鳳鳴王從踏上坐了起來,一臉的怒容卻只使他看起來更加的美豔。
何樂上前兩步:“父王只管回信給大東的皇帝,就說人在兒臣府上,兒臣不交,讓他們自己來抓人吧。”沒有外人在,何樂根本不在乎父王的怒火。
“你再上前一步寡人就廢了你。”鳳鳴王始終蒼白的臉上是不容人褻瀆的冷厲。何樂看在眼裡卻更是怒火翻騰。
“申公公,你出去。”何樂撕了信。
申木擋在鳳鳴王面前:“二殿下,你要做什麼?”
“申公公聽不明白嗎?本王叫你出去!”
“申木,你退下。”
鳳鳴王出聲,申木驚慌地看過去:“陛下!”
鳳鳴王冷冷一笑:“他是寡人的兒子,難道還會弒君不成?寡人倒想看看他要做什麼。”申木看看鳳鳴王,再看看面色不善的何樂,咬咬牙,退下了。
門一關上,何樂就撲到了鳳鳴王的身上強吻,刀光閃過,只聽嘶的一聲,何樂起身踉蹌地後退兩步,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前的血紅。
手裡拿著匕首,鳳鳴王咳了幾聲更冷地說:“寡人叫你們得逞過一回,便不會有第二回。何樂,告訴何愁,寡人就是死你們也別想碰寡人。上回寡人就當被兩頭畜生給咬了,寡人殺不死你們,殺死自己卻不成問題。”
“為什麼!”何樂的臉都扭曲了,“你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的!我們不是你的兒子,不是!為什麼!你還在替他守身嗎?他都已經死了!為什麼你心裡只有何歡沒有我們!”
鳳鳴王握緊匕首,譏嘲地說:“歡兒可不是你們這兩隻畜生。滾!”
氣急敗壞的何愁狠狠地看了鳳鳴王一會兒,轉身走了。出了門之後,他仰天長嘯了一聲,帶著滿腹的不甘離開了王宮。
“陛下!”申木衝了進來,鳳鳴王手裡的匕首掉了,猛烈咳嗽了起來。
“陛下!”申木慌張地扶起鳳鳴王,心下大驚,“陛下!您咳血了!”
“不許聲張!”握緊申木的手,鳳鳴王連連氣喘,“快了,就快了,申木,一切照計劃進行。”
“陛下……”申木哭著點頭。
回到府邸的何樂在書房裡大發雷霆,把書房裡能砸的都砸了。在他發洩完後,一人從暗處走了出來,默默地撿起地上的硯臺、毛筆。
“大東皇帝知道你在本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