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王的意思。”
孔謖輝點點頭:“這樣就好辦了。不過我是莽夫,這些事我也幫不到什麼。既然你不能跟我回去,那我也要儘快返京。雖說皇上身邊有閻日,但我還是儘快回去的好。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子霧一直沒有找到,必須處處小心。”
伍子昂臉色變得異常凝重,道:“把容太醫叫來,我要問問他皇上中毒的事。”孔謖輝隨即出去名人喊來容丘,不一會兒,容丘來了。向伍子昂請安後,容丘馬上道:“王爺,皇上惦念王爺的傷勢,下官離京之前皇上幾次叮囑下官一定要親眼看看王爺的傷,要確認王爺已經無礙。”
伍子昂的心窩一角變得格外柔軟,不給容丘看過他的傷,哪怕他已經在信上告訴秦歌他無礙了,秦歌也不會放心。
“有勞容太醫了。”
伍子昂解開衣服,露出背部,轉了過來。背上一條長長的傷疤,雖然已經完全癒合了,但仍能看出當時的兇險。孔謖輝的面色瞬間冷凝,容丘也變了臉。他上前仔仔細細認真檢查了一遍,又拉過伍子昂的手查了查脈,這才鬆了口氣說:“王爺的傷頗為兇險,索性沒有傷了心肺,調養得也適宜,下官可以向皇上交代了。”
穿好衣服,伍子昂微笑著說:“我說什麼皇上都不會信,煩請容太醫在信上寫清楚我是真的沒事了,讓皇上儘管放心。”
容丘聽著這話心中微微一動,面上不變地說:“王爺放心便是,下官會如實稟報皇上。”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遞了過去:“這是下官自己配的療傷藥。王爺的傷雖說癒合了,但每逢陰天下雨的時候王爺的傷處會不舒服,這藥會讓王爺好過些。堅持用也會有去疤之功效。”
“多謝容太醫。”伍子昂挺高興地收下了。他很怕回去後秦歌看到他背上的傷會難過,這藥來得可真及時。
容丘看看沒自己什麼事了,便退下了。他一走,孔謖輝低聲說:“容太醫的醫術很高明,皇上的意思本來是要我一定把你送回京,你現下走不開,就把容太醫留在身邊吧。他和他爹都是皇上的心腹太醫,有他在你身邊皇上也安心。”
而伍子昂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他問:“皇上中毒的時候只有他和閻日在場是不是?”
孔謖輝聽出來伍子昂的意思了,他點點頭,壓低聲音:“也許王爺可以從容太醫那裡探聽到什麼。”說完,他湊到伍子昂耳邊悄聲道:“閻泯似乎離開了閻羅殿,你可知此事?”
伍子昂的眼睛瞬間瞪大:“你說閻泯離開閻羅殿了?”
“你不知道?”孔謖輝愣了,他只是懷疑,沒想到伍子昂真不知此事。
伍子昂的下顎緊繃:“我不知道。我走時把閻羅殿全權交給了閻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孔謖輝回道:“我離京之前知道他不在閻羅殿的,具體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我不清楚。閻羅殿的陰帥各司其職,任何人不得過問閻羅王的行蹤,所以此事閻渙都不清楚。”
伍子昂搓搓麼指,沈聲道:“閻羅王不在閻羅殿,陰帥們得不到閻羅王的指令難道就不會懷疑嗎?閻日和閻渙都沒有發現異常?”
孔謖輝道:“應該是沒有,我走之前見過閻日和閻渙,他們並不知道此事。只說閻羅王在三月的時候給他們二人下過指令,讓閻日照看好皇上,讓閻渙照看好何歡,其他事不得過問。十陰帥裡我也只認得閻日和閻渙,其他人是否同樣收到指令我也不得而知。”
伍子昂察覺到了異樣。閻泯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不管做什麼都不曾違背過他,更不會悄然離開卻不告知他。難道是秦歌派他去做什麼了?那更不可能。若秦歌派他去做什麼,身為閻羅殿的掌管者,閻泯更應該告訴他才是。
想了一會兒,伍子昂道:“你回京後去找閻日和閻渙,讓他二人暗中查出閻泯的去處。我給皇上寫一封信,你帶回去。”
“嗯。”
“還有一事,我需要你幫我。”
“說吧。”
伍子昂湊到孔謖輝的耳邊,就見孔謖輝先是驚愣,接著目露寒光,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18鮮幣)沈溺:第一百零一章
“容太醫,王爺讓您過去。”
正在屋子裡配藥的容丘心下一突,擦乾淨雙手跟著前來傳信計程車兵出了屋。低著頭進了前鳳鳴王的書房,容丘察覺到屋內沒有什麼人。
“容太醫不必拘謹,請坐。”
容丘微微抬頭,一看王爺就坐在書桌後,他不自然地笑笑,走到椅子處坐下。
伍子昂一臉彌陀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