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來。
在女貞使團離開京城時,原本平靜的皇宮突然籠罩了一層帶著血腥的死寂。家醜不可外揚,使團在京中,秦歌沒有讓溫桂和李韜動手。現在使團離開了,也便是清理處置的時候了。一改以往的溫柔親和,溫桂尋了些藉口(一早就想好的),當著上百宮奴和各管事太監和管事嬤嬤的面,命人對那幾個上了名單的奴才們動了大刑。當日的場面讓溫桂後來私下裡足足十天沒怎麼吃下去東西,還是孔謖輝對他冷嘲熱諷了一番,他才從那場自己主導的暴虐中緩了過來。
豎耳聽著屋內的動靜,溫桂在屋內終於消停下來之後,低頭端了熱水進去。放下水盆後,他又低頭退了出來。過了許久,神清氣爽的伍子昂從御書房內走了出來。送走了使團,終於得空與皇上獨處的他面奏的時間足有兩個多時辰。原本他是想去小院和秦歌好好溫存一番,可是秦歌晚上要與太師一同用膳,只得作罷。
王爺一走,溫桂便進了御書房。就見皇上斜躺在榻上,一臉的倦怠與情慾剛剛退去的慵懶。伍子昂已經給秦歌清理收拾妥當,溫桂要做的就是給皇上送上補湯。喝完補湯,秦歌聲音略啞地問:“閻日可有交給你四名宮女?”
“有。奴才把她們暫時安置在洗衣坊了。”
“命人把她們帶過來。”
“是。”
等了一會,四名新近的宮女被帶到了秦歌的面前。讓她們抬起頭來,秦歌細細打量了一番,心下滿意。四人的模樣普通,毫不起眼,但眉眼處透著果斷精明。從榻上起來,他開口:“擺駕清韻宮。”
啊?!溫桂驚愣。
(0。68鮮幣)沈溺:第五十三章
“皇上駕到──”
清韻宮內的幾人聽到這聲通報後面露慌張。住進來還沒多久的女貞國公主越勒雲秀臉色蒼白地在侍女的幫助下打理好儀態,腳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臣妾恭迎皇上。”一看到那抹明黃,越勒雲秀就趕緊跪了下來。
“奴婢(奴才)恭迎皇上。”隨她一同從女貞國前來的四名侍女跪在她的身後。
“朕有話對公主說,你們都下去吧。”秦歌淡淡道。
侍從們起身低頭退下,溫桂卻伸手攔住了越勒雲秀的那四名宮女,微笑地說:“你們暫且留下。”四人的臉色變了變,跪在地上的越勒雲秀藏於袖中的手發抖。
孔謖輝關了門,雙手抱劍靠在門上。一看他的架勢,四名侍女的臉色更是青白,低著頭。秦歌上前扶起越勒雲秀,捏住她的下巴讚歎道:“公主真可謂是國色天香,見到公主之後,朕日日都在想著公主。”
溫桂的眼睛瞪大,這是皇上?!
“臣妾惶恐。”越勒雲秀垂眸,眼睫輕顫。
秦歌放下手,似笑非笑地走到榻上坐下,臉色陡然變得冷厲:“把衣裳脫了。”
越勒雲秀抬起了頭,雙眸驚懼,她的隨身侍女正要說話就被秦歌帶來的那四名女子從後捂住嘴巴,一腳揣到膝蓋上跪了下來,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們就被點了穴動彈不得了。孔謖輝眼裡閃過詫異,依然保持冷靜,溫桂就不一樣了,他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實在是猜不透皇上要做什麼了。
“公主聽不懂朕的話嗎?”秦歌的臉色就是溫桂看著都心裡打鼓。越勒雲秀後退了兩步,試圖鎮定地說:“皇上,您要臣妾當著……請恕臣妾做不到。”
“臣妾?”秦歌話中有話地說,“那公主今日就來服侍一下朕吧。溫桂,給朕寬衣。朕要寵幸公主。”
“是。”溫桂小跑上前,正要給皇上寬衣就聽“咚”的一聲,他下意識地回頭去瞧,公主竟然跪下了。
“怎麼,公主不願侍寢?”撥開溫桂的手,秦歌的龍威壓了過去。
越勒雲秀磕頭:“請皇上責罰。臣妾……不願侍寢。”
溫桂瞬間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得這位女貞公主真是好大的膽子。
“不願侍寢?”秦歌眼裡閃過嘲笑,“依朕看,是不能侍寢吧。朕該叫你公主,還是該稱你一聲王子?”
越勒雲秀猛然抬頭,眼裡是慌亂。溫桂的眼珠子險些掉了出來,就是孔謖輝都愣住了。
“把‘她’的衣裳給朕脫了!”
四名侍女上前,越勒雲秀起身急忙躲開。不再是溫婉的公主,“她”施展拳腳不讓四人近“她”的身。溫桂急忙擋在皇上跟前,生怕拳腳無眼傷了皇上。見皇上一臉平靜地坐在那裡,直了直身子的孔謖輝又靠回了門上。
閻泯挑出的這四名女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