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錯,越勒雲秀的功夫雖然也算是可以,但糾纏了一陣之後“她”就被一人踢中膝蓋,吃痛地跪在了地上。兩人趁機扭住“她”的胳膊,死死壓住“她”,另外兩人上前揪住“她”的衣襟猛力一扯。
扯開的衣服裡是一片光滑,獨屬於男兒身才有的胸膛暴露在秦歌的眼前。作為假胸的兩個軟墊掉在了地上,事情敗露了,不似剛才的驚慌,越勒雲秀喘著氣平靜地看著坐在那裡的人。溫桂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又趕緊合上,心下佩服皇上的火眼金睛,恐怕除了皇上外根本就沒有人能看出此人是男扮女裝。
“看看他有沒有易容。”
一位侍女在越勒雲秀的臉上摸了摸,道:“回皇上,他的臉是真的。”
“把他帶過來。”
四名侍女把越勒雲秀拖到了秦歌的腳邊,秦歌冷冷地看著他:“你的名字。”
“越勒雲山。”不再刻意的變聲是屬於男兒的清脆。
“為何要假扮公主?”
越勒雲山淡淡一笑:“雲秀是我的妹妹,她屬於她心愛的男人,而不是為越勒楚換取權勢的籌碼。”提到越勒楚,越勒雲山的臉上是明顯的厭惡。
秦歌細看那張臉,問:“越勒雲秀和你長得一樣?”
“我和雲秀是雙生兄妹。”越勒雲山焦急地說,“皇上您要殺要剮隨便就是。雲秀有心愛的人,強扭的瓜不甜,請皇上您成全他們!”
“你的膽子很大。”秦歌淡淡地說,可卻讓越勒雲山湧出了冷汗。“越勒耶是否知道你的身份?”論壇
越勒雲山稍稍別過臉,躲開皇上的眼神,回道:“他是半途中知道的。”
“你身邊的人難道沒有發現?”
“她們,是雲秀的貼身侍女。”想到了什麼,越勒雲山慌忙看過去,“她們四人沒有洩露出半點風聲。這件事是我擅作主張,和她們沒有關係!”
秦歌看也不看那四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叫了聲:“孔謖輝。”
孔謖輝上前拔出劍。
“不要!”越勒雲山奮起的身子被四名侍女死死按在地上。在他後悔和驚恐的眼神中,那四個知道秘密的婢女死在了他的面前。
“沒有人能欺騙朕。”秦歌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四人,說,“你是女貞國的‘公主’,朕,不殺你。女貞國將錯就錯,用一個男人來糊弄朕,這件事朕不會善罷甘休。溫桂。”
“奴才在。”
“公主過度思念故土,氣若體虛,被鬼怪纏身以至瘋癲失常。把公主送到‘錦陀寺’,驅鬼靜養。任何人不得私見公主,違令者,按覬覦後宮嬪妃處置。”
“奴才這就去安排。”
“你們四人從今日起為‘公主’的貼身婢女,要照顧好‘公主’,不得讓人攪了‘公主’的安寧。”
“奴婢遵旨。”
“朕回宮了,你們把這裡收拾乾淨。”
“奴才恭送皇上。”
毫不憐惜呆坐在那裡,衣衫凌亂的越勒雲山,秦歌起身回宮,在開門前,他丟下一句:“廢了他的武功。”
“放開……唔!!”
把越勒雲山的掙扎關在屋裡,秦歌冷著臉回宮了。走進寢宮,他獨留下孔謖輝:“清韻宮所有服侍的宮女太監及侍衛一個不留。這件事你去辦。”
“是。”孔謖輝領命,可心裡卻很奇怪,這種事不都是交給李韜辦的嗎?想到了什麼,他皺起了眉頭,難道皇上是要瞞著梁王?不過他當然不會問。
……
傍晚,親自跑了一趟“錦陀寺”的溫桂回來了。“錦陀寺”在京郊,屬於皇家寺廟。“公主”要在那住著,他自然要安排妥當。
“皇上,奴才已經把您的吩咐告訴了‘錦陀寺’的住持慧清方丈。他說三日內會把寺內的梅花園收拾妥當。那裡清靜,屬於內寺,不會有香客進入,最適合‘公主’靜養。”
“嗯。”秦歌躺在躺椅上,懶懶地應了聲。
偷瞄了皇上幾眼,溫桂猶豫了半天,開口:“皇上,這件事,您……”
“管牢你的嘴。”秦歌睜開眼,溫桂抖了抖不敢問了。
秦歌伸出手,溫桂趕緊給皇上倒了杯茶,端上來。喝了兩口茶,秦歌道:“朕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件事朕不打算告訴他。”
為什麼?溫桂滿目的疑惑。
“哼。”冷冷哼了聲,秦歌卻沒了下文,只是又叮囑了一句,“告訴孔謖輝,這件事不許透露給‘他’一個字。”
溫桂縮縮肩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