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疆走上前去掐住他的尖俏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疼……你鬆開我……”
“朕是皇上,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算是什麼東西。”這一聲‘朕’算是給雲深提了個醒,他看著眼前人臉上陰戾的笑容,扭曲的臉龐,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有多大的膽子,心下有些微微的恐懼漫上心頭。
“草……草民只是外出賞月了。”雲深避開那道探尋的目光,看著慕容御疆深邃的雙眼,他總是撒不出謊來。
“你看著我,再跟我說一遍,昨晚,你究竟去哪了?”慕容御疆板正他的臉,一字一句地又問了一遍,那個力道讓雲深有些心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敢說實話,只是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將實話告知眼前這個盛怒的人,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我……我說……我……外出賞月去了。”說的聲音愈來愈小,還有些微微的結巴,但是好在在他撐不住之前慕容御疆總算不再繼續逼問他了。
相反,慕容御疆的笑容漸漸變得雲淡風輕,他在被逼到桌前的雲深壓在下面,湊到他耳畔輕輕地說,“如果朕高興呢,自然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如果朕不高興呢,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你扒了皮去餵狗,你要記住,做我的人,就要乖乖的。”
話音未落,慕容御疆已經粗暴地撤掉雲深的衣物,將他翻身壓在身下,下身狠狠挺了進去,“你……你放開我……這裡……是慈寧宮。”
但是慕容御疆根本就不理睬他,更是一陣用力,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痛,讓他說不出話來,伸手又推不開他,只得一口要在那結實的肩膀上,留下一圈牙印。
“嘶——”慕容御疆倒抽一口冷氣,捂著肩頭的牙印,臉上的笑容變得肆虐而張狂,“賤人,別忘了你什麼身份。”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落在雲深臉上,那一掌下去,打得雲深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愣在原地,半天反應不過來,而慕容御疆早已穿衣離開,慕容御疆前腳剛走,伺候雲深的小太監青溪就跑了進來,從床上拿過來床單裹著雲深在風中顫抖不已的身體。
“小公子,你沒事吧?”青溪已經記得上躥下跳了,可是雲深還是一點反應沒有,青溪將雲深扶回床上,幫他掖好被角,一滴眼淚順著雲深的眼角落了下來,青溪趕緊幫他擦乾。
“小公子怎麼脾氣這麼拗,伺候皇上的人,脾氣這麼拗怎麼行。”青溪一邊給雲深清理著身子,一邊在旁邊安慰著他,可誰知道,雲深的眼淚非但沒止住,反而嚎啕大哭起來。
“慕容御疆,你混蛋,你憑什麼這麼折磨我。”雲深失控的大吼,嚇得旁邊的青溪趕緊上來捂住他的嘴巴,“哎喲,我的小公子喲,你可別發瘋了,這是什麼地方,要是讓人聽見了,那還不得掉腦袋啊。”
雲深委屈,一頭鑽進被子裡,不再吱聲,青溪看著雲深的樣子,嘆了口氣,也關上門走了出去。那一天,雲深也沒離開那間屋子,連床都沒下,青溪都來得飯都是原封不動地放在桌子上再被青溪端了出去。青溪也不打攪他,他知道雲深心裡不舒服,自己再怎麼勸都沒有用處,就只能幫著他一遍遍熱著飯菜,等著他什麼時候想通了,自己能起來吃飯。
“什麼?!他一天沒吃飯了?”奏摺中的慕容御疆微微抬起頭,看著堂下跪著的青溪問道。
“是的,陛下,小公子把自己蒙在被子裡一天都沒吃東西,又一句話都不說,奴才瞧著很擔心,陛下要不要去看看。”青溪哆哆嗦嗦地說著,眼看著慕容御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清冷,他的心也跟著揪了再揪。
“哼,隨他去吧,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慕容御疆低下頭去,繼續批閱奏章,說的漫不經心。
“皇上……”
“退下,朕很忙。”慕容御疆說完,不再理會他,青溪見狀,只好隻身離開。
雲深探出頭去,看著漸漸昏暗下來的天色,心裡一種說不上來的低落,這一切都似是一場繁華美夢,令他覺得恍然若真,又似是假象。
清風一陣,冷得他一陣瑟縮。
“小公子,你起來了?”端著飯進來的青溪看見做起來呆呆地看著窗外的雲深一陣驚喜,
“要用膳嗎?”
“放在那吧,等會兒我自己吃。”青溪放下飯菜,回過頭去瞧了他一眼,那雙好看的眸子黯淡無光,心裡有些心疼,放下飯菜掩門離去。
飯菜的香味引得他飢腸轆轆,回頭看了一眼不知熱過多少遍的飯菜,嘆了口氣,還是起身走到桌前,下身傳來的疼痛,讓他無法落座,只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