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不出戶,糧食和家居用品由一個老而殘疾的盲僕料理,老人家甚是少言,無雙說他受惠於雪山派的祖師,性格有些怪癖,殘而不廢,只是從未見過他使用武功。
我私下打量過他,佝僂著腰背,行動起來則輕鬆無比,反應敏銳過我這個病人。
那日無雙突然出去打探風聲,我靜靜看著老人在院子裡掃地,剛想走到他身邊幫手,突聞他沉悶的開口道:“公子你好好歇著吧,命不久已,切忌用力。”
“什麼?我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現在傷口幾乎完全痊癒了,哪裡會象您說的那樣弱不驚風?”我笑道。
他瞪著一雙慘白的眼球看著我,而後,轉身走開,喃喃自語道:“不是重病之人,就是輕功的絕頂高手。。。寥無聲息。。。”
我笑著去拿鐵鍬,怎知根本無法挪動它半分。
一驚之下,冷汗俱下,難怪近日捧起飯碗,茶杯都覺得沉重無比,看來——,頓時惶恐起來,難道是那支箭的緣故?
月出時分,無雙回來了,帶著個黑紗斗笠,“洛陽也貼出了緝拿令,今日我去到城邊看到,馬上折了回來。”
“那,通緝令上只有你的畫像了?以後,我可以進城打探情況了。”我按捺著不安說笑道。
無雙驚訝無比,“你怎麼知道?”
“一是,你只帶回了一個蒙面斗笠,二是,——”我扼住了話端,心裡明白了九分,那支箭已經帶著必取性命的風勢,現在,韓子庭對李世玄而言,只是個亡魂罷了。
“啊,無雙,紫貂血是不是能解百毒?”我轉過話題。
“也,沒有那樣絕對,對於極厲害的頂尖血毒可能就會失效。問這個幹嗎?”無雙問道。
我笑而不語,想來他有奇血護身的事實對方不會淡忘,選擇劇毒來自然會考慮到這層因素,以李世玄的性格,要置背叛者於死地,下手絕不會留情。
“子庭,你臉色很差,是不是怎樣不舒服,傷口疼嗎?”無雙走過來,要解開我的衣襟。
我一手攔住。
“都好全了,你昨天不就看過,現在又想幹嗎?”
無雙訕訕的收回了手,臉色泛紅。
我心中一動,伸手摟住他,恐慌化做鬼使神差的索吻。
輕輕的舔過他乾燥的唇,輕輕將彼此身體靠得更近,輕輕誘惑的喘息,無雙僵硬的身體開始炙熱起來。
吻得從輕到重,吻得由外至裡,吻得天昏地暗。
我能聽到他激動的呼吸,覺察到他下腹的堅硬,承受著他本能的摩擦,可惜,他好象的確是處子的青澀反應,在這慾望如火如荼之際,竟不知該如何下手。
我漲紅了臉,低頭盯著他的衣帶,他好象明白些什麼,將我的衣衫溫柔褪去,繼而,是他自己的。
寒冬時節,小雪已逾,我們赤裸的滾倒在暖暖的炕床上,唇齒相依,吻得難解難分,互相撫摩著彼此熱情如火的肌膚。
本能引領著對下腹的磨擦,那樣甘美的吻,有力的愛撫,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衝上我敏感的花莖。
“啊。。。”忍不住一聲驚呼,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讓我顫抖著射了出來。
我緊緊抱住對方,羞澀得無地自容,將臉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裡。
無雙抱得我更緊了,直直的寶貝仍然硬硬的抵在我的小腹上。
我舔舔乾燥的唇,緩緩將手移到那光滑漂亮的寶貝上,輕輕上下撫摩起來。
“恩。。。”無雙低低呻吟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張闔顫動,紅唇微啟,臉頰粉紅如桃,性感無比。
他這副享受的模樣深深觸動著我的心,甜蜜的感覺悠悠從心底湧起,我再次碰上了他的唇,一手摟住他的脖子,陷入了再一輪的激吻中。
手中的陽具不斷漲大著,在我身後的遊動著的雙手漸漸滑到了臀部,我突然想到了從前的強迫和侮辱,突然覺著自己的不潔,念頭閃過,一手已經反抗的推開了慾望正炙熱的對方。
無雙有些驚訝的看著我,馬上轉為了難堪,臉更火紅起來。
我不禁一陣心酸,如此愛戀的人就在面前,卻。。。不得近身。。。
想來自己還有多少日子,決不要——留下遺憾——想著,我淺淺一笑,摟住了無雙的頸項,仰躺下來,將有些僵硬的他緊緊抱在胸前。
“我想。。。讓你。。。進入我。。。。”幾乎是低不可聞的耳語,我克服著羞恥,暗示的將小腹上抬,觸碰著對方依舊強硬的寶貝。
“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