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耳病廝磨經久不變,植入他的內心,生根發芽,賜予他光明和未來。
因著禁錮多年的枷鎖桎梏,慕容澤在理性的羞恥同身體歡愉的衝撞矛盾中,登臨了極樂,那一刻眼前徒留一片白茫,好似回味無窮的珍饈,令人渾身都透著說不出的舒爽,食髓而知味。
一頭青絲已然凌亂,沾了汗水有些便錯亂不堪地貼在他的胸口,隨著劇烈起伏的胸膛起伏不息,溼潤的雙眸怔愣無神,仿若魂魄都升上了天。
梁宣看著渾身都暗示著“任君採擷”的慕容澤,只覺下腹一緊,堪堪忍住險些要了他的小命。
他湊過去吻了吻那人佈滿密汗的額頭,挑逗般笑了一聲,沉聲道,“輪到我了。”
慕容澤饕餮一番,不免有些憊懶,眼風中自然渲染著罕有的慵懶和媚態,倒也不曾出言阻止,到底人家伺候他這樣舒服,他也是不能忘恩負義、翻臉不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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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澤極為不適,險些閉上牙關咬著了梁宣的舌頭,梁宣也不敢再將舌頭探進去,只在他唇瓣上流連,哄道,“我很溫柔的,相信我嘛~~”
慕容澤緩了緩,飛了他一眼,滿臉羞憤道,“要做就快些,是要等著你爹來捉姦麼!磨磨蹭蹭的!”
其實,慕容澤想的無非就是長痛不如短痛,終歸是要承受的,既然逃不掉,與其這樣擔驚受怕,倒不如快些了結。
梁宣卻覺得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恩賜,一時高興得都要手舞足蹈。
然而卻也不敢再犯渾,上一次因著藥物的緣由,指不准他就是太粗魯,不夠溫柔才讓澤兒對這樣的事本能的推拒,眼下卻是再不能莽撞了。
(55字)謹慎提醒道,“我要進去了,你忍著點,吶,我的胳膊借你咬。”
慕容澤狠狠嚥了咽口水,視死如歸般點了點頭,卻也挺嫌棄梁宣汗津津的胳膊的,然而一個嫌棄的白眼尚未成形,卻又忽的張嘴便咬了上去。
梁宣胳膊吃痛,動作自然凝滯,慕容澤滿臉皺得跟包子似的,牙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梁宣探手過去將慕容澤臉頰上的溼發撥開,親了親他的鼻尖,無奈道,“好好澤兒,我這還沒進去呢!”
慕容澤聞言登時鬆了牙,一時羞一時惱,耳垂都因著充血而變得灼熱,極是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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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脹麻的感覺從那隱秘不可言的地方流竄上來,連著腰都開始發軟發酸,慕容澤突然想到了宮廷御宴中的一道開胃菜——紅火芝麻餞。
也就是走街串巷到處能見到的糖葫蘆。
糖稀是用小灶耗時兩夜三天文火慢慢熬出來的,甜而不膩,用那些精心挑揀出來的山楂外頭裹上這樣一層糖餞,趁著糖稀仍是熱乎乎的時候,趕緊撒上一把飽滿香脆的芝麻,最後用一根竹籤仔細串起來,擺盤上呈。
他猶記得,當年第一次吃這玩意兒時,竟是直接被酸到哭了出來,為此孃親還嘲笑了他好久。
現在想來,糖葫蘆這東西就該是蜜糖連著山楂一起吃的,酸酸甜甜才會爽口,而他那時貪圖甜意,竟是率先將外頭裹著的那層糖殼吃完,再被孃親訓誡不可浪費之時,才不甘不願地咬了一口裡頭的山楂果子,自然是酸得他涕泗橫流。
正如眼下的感受,酸澀中卻總能感受到一絲隱秘的甜美,竟是讓他不忍心推開那人,甘心承受著身下的痠痛,只為了期待最後如泉如蜜般的甘美能夠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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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澤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將梁宣的後背拍得啪一聲響,埋怨道,“你可以不用隨時隨地彙報給我!”
梁宣笑出一口白牙,眉飛色舞道,“我高興嘛,自然想著能讓你也高興高興!”
慕容澤想,他這都魚肉般被人貫穿了,還能怎樣高興,免不得心中唾棄著梁宣的沒腦筋,抬起腳後跟狠狠踢了腳梁宣的屁股。
梁宣卻覺得,這是多麼害羞而大膽的邀請,箇中銷魂的滋味誰也無法體會,當即便備受鼓舞般挺了挺自己的腰身,壞笑道,“既然澤兒盛情相邀,那我便不客氣了,我動啦!”
慕容澤一口血差點吐了出來,可到底是給憋回去了,因著若是他就這樣縱容自己一口老血脫口而出,想必隨之出來的必將不止是鮮血,還會有他的胃,還會有他的腸子。
那種被釘入的感覺當真是頂得他胃都要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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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過後的疲憊迅速席捲了二人,梁宣極為消受而滿足地壓在慕容澤身上,劇烈的喘息聲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