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重疊,慕容澤好不容易平息了快要暴走的心跳,艱難地吐氣道,“死開,重死了!”
梁宣八爪魚一樣纏著慕容澤汗涔涔的身子,諂皮嬉笑著,“不要麼,好好澤兒身子真香!”
慕容澤噁心得直皺眉,鼻端盡是交合後的淫靡氣息,若不然便是濃郁的汗味,哪裡香了!
“拔|出來,我要沐浴,臭死了。”慕容澤拍了拍死沉死沉的梁宣,總覺得他再不挪開,自己就要被壓死了。
梁宣死魚一樣象徵性地動了動腿,忽而一臉奸詐地咬住慕容澤滾燙的耳垂,露骨地呵了口氣,笑道,“我若拔了出來,你就該漏了。”
“漏什麼?”
慕容澤不自覺問出了口,但瞧見梁宣滿臉的曖昧和淫邪,瞬間便反應了過來,當即便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你真是不知羞恥罔顧節操!你給我起開!”
給人惹惱了梁宣卻總覺得格外開心,澤兒這樣惱羞成怒的模樣在他心中那必須是排位第一的好看和勾人。
就著插|入的姿勢,梁宣輕輕挺了挺身,仍舊是交合緊密的狀態,慕容澤自然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那人再一次硬挺的慾望,愕然地望著梁宣,完全不知該如何言語。
梁宣羞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央求著,“反正已經溼了,不如再盡興些,好麼,澤兒,我要~~~”
小轉音銷魂得慕容澤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抗出口,理所當然被梁宣當做了預設,瞬間便爬了起來,勇猛如虎,再戰一回。
新婚之夜,慕容澤覺得自己暈了過去委實丟人,可即便是到了最後,他都已經不要臉不要皮地求著那人停手,卻都沒能成功。
翻來覆去竟也不知折騰到何時,只沉沉睡去的時候,除卻感到渾身沒了一絲力氣,心頭卻也存了一分疑惑。
他同梁宣這樣大動干戈的,怎得外頭竟也一直不曾有人攪擾?
慕容澤在屋子裡頭熱火朝天,自然是不知道守著屋門的施季卿面色有多詭異。
施季卿一直守著新房,雖不在門前可也離得不過十步遠,卓飛帶了吃食過來接替他,天剛及擦黑,卓翔又領了教主令過來詢問少主的情況,施季卿一臉扭曲地打著哈哈,正是騙卓翔騙得很有壓力之際,屋子裡陡然傳出來一聲痛苦卻又透著愉悅的詭異聲響。
卓翔當即投去疑惑的目光,卓飛不動聲色地往前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施季卿摸了把發燙的臉頰,哈哈笑了笑,說道,“這個……這個……哈哈……哈哈……卓翔,你適才有聽見什麼異響麼?”
卓翔皺著眉,徐徐道,“男人的喘息?”
施季卿心裡頭頓時一個咯噔,閃電砸下來只覺自己的身子骨都在閃著白光,他能不知道他家少主和太子殿下在裡頭正無比快樂地做著那啥不能那麼快樂地告訴別人的事?!
尷尬地笑著,施季卿企圖移開自己的目光,絞盡腦汁想著措辭,心裡頭無聲吶喊著,勇猛的少主,您敢輕點聲麼!
“去回稟教主,少主在做春|夢,一時不宜打擾。”
施季卿恍然覺得自己的飯菜裡頭摻了只蒼蠅進去。
屏息凝神地觀察著卓翔的表情,就瞧見他兄弟二人用著幾乎無差的臉幾乎無差的表情凝望著彼此。
時間在這一刻慢下了匆忙的腳步,施季卿再次肯定了自己以往的推測,雙生兄弟總是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完成見不得人的勾當,心有靈犀什麼的果然很討厭,因為同他們打賭,他從不曾贏過,哪怕是平手。
過了一晌,卓翔不出所料地微微頷首,面無表情道,“知道了。”
之後便轉身乾脆利落地離去,施季卿瞅著那抹挺拔的背影,久久不能言語。
卓飛靠著庭院裡的一棵古樹,頗有些玩味地瞧著施季卿。
施季卿頭皮一緊,這是送走了一個,可還有一個蹲這兒不願走呢!
正是苦思冥想著該如何把人勸走,卓飛再一次語出驚人,“放心,我不會告訴少主,你在偷聽。”
施季卿清秀的面容轟得一下便紅透了,著麼急慌到張口結舌,道,“誰誰在偷聽啊!我、我這是,對,我這純屬是為了少主的幸福!”
結論一定,自然便鎮定了下來,又覺自己聲音大了些,恐是驚到了屋裡的人,當即將卓飛拖到了遠處,湊過去小聲道,“教主不會同意的,可你也瞧見了,若是教主堅決反對,少主肯定又會離家出走,我總歸是想著想將人穩住,等能夠回到聖山再說!你明白了麼?”
貼得極近,施季卿急切的氣息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