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2 / 4)

分相信以季衡的天分和毅力,完全能考取進士,讓世人看看他的驚才絕豔,拋掉一味的偏見。

若是有小人要一味以此攻訐,這種人,自然是正理無法對付,放到一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即可。

季朝宗說道,“雖然這個法子過於激烈了些,不過卻是個好法子。我寫信就是。”

於是季朝宗什麼都不再說,過去磨墨,又展開信紙,不過思索片刻,就已經有了計較,開始下筆寫信。

季朝宗作為一介狀元之才,文采自然了得,下筆如有神,給季大人的信裡,是說他在江蘇也聽到了季衡被天下人傳了壞名聲,實在讓季氏一族在家鄉要抬不起頭來了,又說季衡還小,最初進宮,定然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季大人作為父親,送了季衡入宮伴讀,能為皇上伴讀,本是十分榮耀之事,沒想到傳言卻是如此這般,讓季氏一族名聲受辱,季大人沒有采取任何應對措施,實在是愧為人父,既然季大人不在乎季氏一族和季衡的聲譽,而且也不管教兒子,那麼,就讓將季衡送回原籍,族中代為照管和教育,如若不然,就將已經是閣臣的季大人和季衡一起逐出家族,讓他們改名換姓,不得姓季。

季朝宗一下筆,比季衡還狠,卻也是他心裡的言語,沒有一句不懇切。

上書皇上的,也是這個意思,只是用語更加恭敬一些,並且讓皇帝務必要讓季衡回原籍受管教,然後還十分哀婉地說,在太宗時候,季家是有人做上首輔的,因為清廉正直,很得太宗讚揚,不過是因為太過勤懇,竟然累死在了任上,從此季家對子孫要求更是嚴格,家風持正,詩書傳家,未出過任何有辱門庭的子孫,但是現在卻出了季衡,他遠在江蘇,只知季衡年歲尚小,不知其是否真如傳言所說,以色事君,敗壞門庭,不管事實如何,季家的清譽和百年來積累的好名聲是沒了,所以,季衡勢必受到懲罰,讓他回祖籍去受管教,不然,就以季大人管教不嚴和季衡敗壞門庭之罪,將他們逐出家門。

被逐出家族是最嚴厲的懲罰了,被逐出家族的人,以後死了不能葬入祖墳,要成孤魂野鬼,無處可去。

季朝宗寫完之後,拿給季衡看了,季衡看後對季朝宗十分感激,深深地鞠了一躬,季朝宗伸手將他託了起來,說,“是你受了委屈,我寫這些都是應該的。”

季朝宗雖然並不好玩古董,卻也知道將書信做舊的法門,所以只用了一下午,他不僅寫好了幾封信,然後還將送到季大人手裡,和上書皇帝的信都做成了經歷了一番波折的模樣,決計看不出來是剛寫的。

季衡和季朝宗說好了後,就離開了,去了夏錦處。

趙致禮最近有點受皇帝冷落的意思,雖然領了兵部的職,也忙著兵部的事,但是,皇帝卻甚少傳他入宮單獨相見了。

皇帝甚少傳他這一點,已經讓人知道,他是有些失寵了。

趙致禮卻並沒有太在意,兢兢業業地做事,收斂了鋒芒地生活,因為和家中父親越發地交惡,他也不大回家,或者就在自己的別業裡住,或者就在夏錦處住。

季衡到了夏錦處,夏錦除了喜好唱戲外,最近愛好上了畫畫,而且還挺有天賦,初學就有小成。

問了門房,門房應道,“世子爺在呢,除了世子爺,那位蘇大人也在。”

季衡知道蘇大人者,是在之前就和趙致禮有所交情的蘇文淳,昭元八年,癸巳恩科的探花,現在也在翰林院供職。

127、第一百零八章

趙致禮同夏錦、蘇文淳正在小廳裡,小廳中間擺放著一個長畫案,上面鋪著上好宣紙,夏錦正坐著在畫工筆花鳥,蘇文淳站在案桌旁邊看著,對他做一些指導。

趙致禮則坐在窗戶邊上,窗戶開著,有帶著涼意的秋風吹進來,風裡夾雜著院子裡的木犀的香氣,他看著外面一片碧藍天空在深思,也不知道到底在思考些什麼,好一陣子沒有反應。

有人進了院子裡來,他聽到些許聲響,才看過去,就看到了從院子門口進來的季衡,他愣了一下,隨即起身,也沒有和房間裡另外兩人說,人就走出了小廳。

而另外兩人都在認真對畫,也沒有注意到他出去了。

趙致禮在外面簷廊下迎接到了季衡,十分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頭上包了紗布,這是怎麼了?”

季衡對他微微笑了笑,說,“沒什麼事,摔了一跤,磕破了些皮,怕出門吹風落下疤痕,就用紗布抱起來了。”

趙致禮微皺了一下眉頭,語氣裡也帶著無奈,說,“怎麼就摔了一跤呢。而且,你這也的確是太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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