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致禮又說,“這是昨兒太后說的,訊息還沒有傳開。不過我覺得選秀也沒什麼用,太后希望皇上花些心思在後宮上,但是皇上顯然一心政事,無心後宮。”
說到這裡,他又深深看著季衡,似乎是有點猶疑。
季衡看他盯著自己目光閃爍,就有些苦澀地笑了一下,說,“你如今也變成這般躲躲閃閃胡猜亂想的人了嗎。根本沒有你想的事,我和皇上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發生。”
趙致禮這才笑了一下,他抱著手臂靠站在書案邊上,說,“說起來,我有時真有些猜想,皇上待你可謂是獨一份的好了。”
而且季衡這個模樣,這份性情,誰和他相處久了,都會生出些心思來。
季衡說,“你再這樣打趣我,我可就生氣了。”
趙致禮,“別,我就是說一說而已。”
到這時候,外面的門卻是被敲響了,趙致禮過去開了門,是一個僕人,趙致禮不高興地說,“什麼事?”
僕人道,“是季公子家裡來了人,說家中有事,請季公子快回去。”
季衡已經起身來了,心裡想著是什麼事,卻是和趙致禮說,“那我就只好回去了。”
趙致禮不滿道,“這才來坐下,一杯熱茶也沒喝,就要走了。”
季衡說,“怕是要事,我就走了吧,不送了。”
這個“不送”,說得很有些力度和深意,應該是讓趙致禮接受他要回江南的事情,讓他那時候也不要送。
兩人走出書房門,在簷廊下的時候,夏錦和蘇文淳也從小廳裡出來了,夏錦雖然腳上有傷,這陣子天氣又在變涼,恐怕舊傷也並不好受,但是還是飛快地走到了季衡的跟前,說,“君卿,你額頭傷了嗎?”
季衡對他一笑,行了個問候禮,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