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拘諸原,婦人暫而免諸國。古人誠不欺我!”
韓景一拍案几沉聲道:“皖紫霄,你夠了!你怎麼可以拿婦人與小山相比!”
皖紫霄緊緊抓住座椅的扶手,冷聲問道:“那王爺倒是說說,齊大人應與什麼相比?”
韓景閉起眼,按壓著太陽穴道:“紫霄,我們可以不談小山,只說說周銘的事嗎?”
皖紫霄冷笑道:“只說是我皖紫霄誣陷周大人,王爺將我交給刑部處理就可以了!”
韓景無奈地撇撇嘴道:“別鬧情緒了!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沒氣度!”
皖紫霄語氣輕佻:“皖紫霄天生就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人,王爺要是看不慣,大可以換個人!”
韓景聽後輕笑:“你以為本王捨不得你?!”
皖紫霄聲音低低的,尾音上揚竟也帶上了幾分笑意:“怎麼會,王爺你教過我的每句話,我可都記得。棋子嘛,當棄則棄!”
韓景心思一動,搖頭道:“本王何時說過你是棋子?紫霄,你最壞的毛病便是喜歡胡思亂想。”
“不是棋子?”皖紫霄仰起臉,認真反問道:“那又是什麼?”
“你又較真”,韓景顯然不願繼續爭辯,起身欲離開:“過兩天把周銘的案子結了,咱們去瓊山狩獵也好給你寬寬心!這陣子你太累了!”
皖紫霄盯著韓景的背影,幾番猶豫後站起來,顫聲問道:“王爺,你想要的究竟是天下,還是齊遠山一人心。”
韓景停住腳步,語氣間完全沒有預期的惱怒,反倒揉進了輕鬆:“紫霄,你還是問出來了……”
韓景無所謂地笑道:“不管多少動聽的謊言,聰明如你又怎會猜不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願繼續隱瞞。我要天下,更要一人心,要小山的眼中只有我,!我要他看著我,只看著我!”
皖紫霄脫力地坐回椅子上,緊咬下唇,淚水還是不爭氣地一滴滴落下。過往的歡笑、承諾,原來都是溫柔的陷阱,使他逐漸沉淪其間不可自拔。明明是早已發覺的真相,做過無數次的心理準備,但真正面對時還是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