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如他在兒科的這半個月時間裡,隱隱的開始有些厭煩甚至是討厭孩子。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兒科的工作基本上是伴著孩子們的第一聲啼哭開始,卻不會因為孩子的最後一聲哭喊作為結束。
四月末,兒科的患兒漸少。陳珏終於在早上交接班的空擋堵住了科主任。他語態婉轉,態度誠懇的請科主任批給他兩天假回家休整。
也許是陳珏這二十幾天的忙碌起了效果,也許是他帶教老師的敲得一手好邊鼓,科主任很是痛快批准了。
開心不已的陳珏拖著行李包,興高采烈的往家走,卻沒料到來自身後的惡意。
可能是因為連續三個半月疲勞不堪的實習生活讓陳珏的身體沒了警覺性和抵禦的本能。陳珏昏厥前唯一的念頭就是,幸好他在衣服的口袋裡藏了一柄薄薄的手術刀片。
陳珏再一次被綁架了。
得到這個訊息,端木羸的臉色倏地就黑了。
又一次!又一次劫走他的人。幕後的黑手是把他視為無物嗎?!
端木羸怒不可遏。
金壹和金貳見到這個情形,一個趕忙上前勸慰阻攔,另一個將此事告知給居住在老宅的端木樊和一直以軍師身份自居的上官銳。
迷濛中,陳珏從一陣又一陣的眩暈中漸漸清醒。黑暗中,他看不清自己身在何處。除了一團黑,他什麼也看不到。
動動身子。果不其然,雙腿伸直,腳腕處被繩索縛住,手臂翻轉過來,手腕處也被繩子綁縛的很緊,貼在腰際。這個姿勢,他就是想從口袋裡掏出刀片自救也是不可能的。
他側歪著身子緩緩身上的無力感。也不知道綁架他的人用的是什麼藥,以他對麻醉藥劑都有些耐藥力的身體居然抵擋不了幾秒鐘。
就在陳珏自己亂琢磨瞎尋思的時候,“吱呀——”一聲開門聲,將他的主意力轉回。這時候,陳珏才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