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極品男優 作者:溫暖寒冬

勢。剛糾正完美,射月突然又放下槍:“義父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雖然他從小就在月神堂長大,但是年齡相差懸殊,身份和訓練也不在一個檔次,他很少會聽到有關於冷月的傳聞,更別說是見面了。

“他啊……”清月回憶著,悠遠地笑了一下,看向射月的臉,“其實和你很像。嬌嫩地像朵花似的,睜著迷茫又無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人。心地非常善良,有一次樹上掉下來一隻幼鳥,他當寶貝似的餵養著。義父讓他殺了那隻鳥,他把鳥捧在手裡,縮在牆角,不反抗也不答應。義父一腳把他踢出三米遠,當場就斷了兩根肋骨……”

射月搖了搖頭,端起槍再次瞄準靶心:“其實,他跟我一點也不像……”說著,扣動扳機,一槍命中。

清月還從沒見過他如此老成的神情和語氣,不由得愣了一愣。

三個月後,深藍酒吧。

冷月在燈火璀璨的舞臺上,舞得狂野而隨性。每個動作都行雲流水,音樂和舞動融合在一起,讓他暫時忘記了自己。沒有思想是幸運的,這是他喜歡跳舞的原因。跳得累了,他渾身虛軟地躺在了舞臺上,呈大字型,微微喘息著,感覺神志在一點一點聚攏。在聚攏的同時,他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了。

以往伴隨著他的舞蹈,是舞池裡千軍萬馬的騷動和狂熱,但是今天卻很安靜。安靜得出奇。他欠起身子,望向臺下,舞池裡竟然沒有一個人,就連沙龍里也沒有。只有燈光空洞地旋轉著,傾瀉下一道道淡紫色的光柱。

他站起來,跳下舞臺,終於在吧檯後面看見了一個會喘氣的——酒吧老闆玉哥兒。玉哥兒對著他擠眉弄眼的,頻頻打著手勢,他卻不懂那手勢的意思。正要舉步走過去,看見玉哥兒翹著蘭花指不斷地指向某個角落。順著他的指點看去,原來人都在這裡。

不多,六七個,圍著一張沙發站成半圈。沙發上翹腿坐著一位西裝男子,倚著沙發背,抱臂吸菸。因為他是背光而坐,整張臉藏在陰影兒裡,看不清他的面容,卻隱隱傳遞著一種不安地氣息。冷月渾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他太熟悉這種氣息了,棋逢對手便是這種感覺。

他幾乎要忍不住走向他,一探究竟。腳尚未挪出去,忽然就感覺可笑了。這男人是誰,又關他什麼事?就算他們人手一槍一擁而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憑什麼擺出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態,好像認定了他會自投羅網似的。思及至此,他像往常一樣不緊不慢地走向吧檯,每次跳完舞,玉哥兒都會為他準備一杯朗姆酒,他喝完之後便會離開。

拿起吧檯上準備好的朗姆酒,他沒有去看玉哥兒的臉色,便一飲而盡,然後他立刻知道壞了……

麻軟的感覺從腳底迅速竄起,順著脊樑,直達大腦中樞。一陣天旋地轉,他撲通一聲,仰面倒下,意識還是清晰的,只是身體動不了。他們竟然在他杯子裡摻了肌肉鬆弛劑,然而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這個殺手中的殺手竟然著了道兒。

一陣暈船般的晃動,他的身體懸了空,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攔腰抱起。他總算看清了這西裝男的臉——展牧原。

展牧原看起來瘦了,輪廓更加分明,顯得凌厲刻骨,卻又笑得霸氣十足。

“你知道為什麼打死一隻老虎會比捉住一隻老鼠更容易嗎?”展牧原說,“因為老虎過於自信。”

冷月舌頭僵硬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頭往後一沉,便失去了知覺。

他是氣暈的。

9

9、侵犯 。。。

冷月平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他早已由昏迷中醒轉過來,此時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舌頭上的麻痺感已然退卻,說話是不成問題了。但是四肢仍然沉甸甸的,抬起放下都困難,好像這輩子都沒這麼疲憊過。可見那藥量下得多麼狠,如果不是受過抗藥訓練,他至少要麻上三天三夜。

這是個寬敞豪華的大套間,連著浴室。浴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展牧原只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看見冷月睜著眼睛,顯然是吃了一驚,爾後便微微笑了。他靠過去,倚在冷月身邊,用手指扳過他精緻的小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

“別緊張,我還沒有碰過你,”展牧原玩味地撫弄著他柔軟的唇瓣兒,“我對失去意識的人沒有興趣。”

然而冷月眼裡並沒有什麼緊張的情緒,只有不屑的嘲諷和冷冰冰的憐憫:“你聽說過男優怕被人碰嗎?男優生來就是給人碰的……如果,你讓我上你的話,一夜三千塊,我給你或者你給我都可以,好商量;如果是你上我的話,貴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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