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展牧原感興趣地問。
“你的命!”冷月說。
展牧原定定地凝視了他幾秒鐘,忽然哈哈大笑,用力鉗住他的下巴,吻上他被迫張開的嘴。他毫不憐惜地吮吸著他嬌嫩的嘴唇,用牙齒輕輕地啃噬撕扯,直到血液的鹹澀滲入味蕾,他才探入舌尖,急迫地有點兇狠地掃蕩著他的牙床,糾纏著他的香舌,深深地探入咽喉。冷月顫抖的手無法握緊,只能緊緊閉上眼睛,屈辱和憤怒讓他臉色慘白,四肢冰冷。
放開他的嘴唇,一痕混合著血跡的口水滑出了冷月的嘴角。冷月偏過臉,不想讓他看見他受辱的神情。但他因為偏過臉而拉緊了的脖頸兒筋脈分明,白的透亮。耳唇的輪廓和下頜的弧度完美地呈現在眼前,讓展牧原的呼吸一如既往地紊亂下去。他俯□體,在他側臉上細膩地舔過,從頰邊一直延伸到額角,又輕輕咬了下他的耳朵。見他一動不動,鐵了心的任自己蹂躪,他忽然惡作劇地加重了齒間的力度,耳廓的脆骨不堪其虐地響了一聲,冷月疼得一個挺身,隱忍著沒叫出來,身子又軟綿綿地跌回了床上。
“這樣就對了,”展牧原邪惡地笑道,“像條死魚就不好玩了。”
冷月忽然正過臉,迎視了他的目光,冷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