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哥又開始學舌地叫。
蔣沐笑著,從背後摟住我的腰,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你猜它怎麼知道的?”
我說:“不知道。”
蔣沐笑了兩聲,八哥伸長了脖子突然叫道:“爺我教的!爺我教的!爺我教的!”
我噗地笑了,蔣沐抬眼看八哥,“真是白教你了,爺是你該叫的?誰讓你撿這句學了,你應該說是蔣少尉教的,笨鳥。”
“笨鳥!笨鳥!蔣少尉!笨鳥!”
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蔣沐臉卻青了,我看著那隻還不停在唸“蔣少尉,笨鳥”的鳥,笑著誇它道:“就你膽子大,敢這麼叫我們不可一世的蔣少尉。”
蔣沐黑了黑臉,可能實在覺得這八哥是教不出來了,馬上轉了話題,指著水閣下說:“青瓷你看,也有魚呢。”
我看了看,正巧水裡一條鯉魚紅尾一轉打了個水漂,說:“可惜沒有餌料逗它們。”
蔣沐點點頭,然後說:“把青瓷你扔下去吧?”
我看著水裡自由自在游來游去的魚兒,想著上一回同樣的對話,靜靜地笑了小會兒,才說道:“你捨不得。”
蔣沐突然就鬆了纏在我腰間的手,扳過我對著他,看著我的眼,“你這麼肯定。”
我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笑著看著他。
蔣沐微微皺了眉,說道:“上回和你說的事你想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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