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死了。嘉木拼命想著該怎麼挽回面子,只聽千暮平靜地開口了:“沒關係,處男都是秒射的。”
“我、我不是處男。”
千暮安靜了一會,才說:“處男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嘉木欲哭無淚:“我前面真的不是第一次!”
這回千暮安靜了很久,大概他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嘉木了。嘉木突然發覺現在好像比方才更丟臉了,他拼命地想替自己解釋:“是你長得太好看了,我、我太喜歡你了,”他語無倫次地說,“我根本就沒法抵……”
話音未落他突然被千暮撲到了,他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狠狠吻住了他的唇。這個吻的火熱程度與方才已不可同日而語。
33
千暮翻身在上面,那感覺與方才就很不一樣了。人依然是美人,只是帶了很強的侵略性。嘉木被那人吻得幾乎連呼吸都感覺困難,不由分說地被那人分開雙腿的時候他的腦海裡竟然閃過那句吟詠諸葛亮的詩:“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一會兒腦子裡又閃過那句“最難消受美人恩”。他在心裡嘆口氣:古人誠不欺我。
千暮分開了他的腿,竟然跳過潤滑就要直接進入。嘉木拍打著他的胸膛,想要出聲阻止卻為時已晚。千暮一口氣衝了進來,疼得嘉木倒抽一口涼氣直翻白眼。
千暮臉上絲毫未見愧疚,只有迷惘:“怎麼會這麼緊?”
嘉木繼續翻著白眼,心想我一年多沒做不緊才有鬼。但他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千暮停了一會,拍打著他的臀,說:“別咬那麼緊,放鬆。”
嘉木使勁抽著涼氣,還未緩過神來,千暮已經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嘉木痛得眼淚也出來了,心想究竟是誰要誰的命。但他渾身力氣都用來對抗那從每個細胞裡滲出的疼痛感,連呻吟也是沙啞的。
千暮的動作狂野得像野獸一般,將他壓在床上從後面瘋狂地律動。過了約莫一刻鍾,那疼痛依舊沒有完全褪去,快感也少得可憐。嘉木醞釀好久才可憐巴巴地擠出幾個字:“能不能換個姿勢?”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他疼得受不了了。
千暮將他翻了個身,察覺到他的眼淚那人愣住了,手溫柔地撫過他的眼角:“怎麼哭了?不舒服嗎?”
“疼……”嘉木咬牙切齒地說。
“你最近是不是有練瑜伽?”見嘉木不解地看著他,他意味不明地笑笑,“緊得好像很久沒做過了。”察覺到身下的人露出緊張的神色,似乎想解釋什麼,千暮摸摸他的頭,說:“傻瓜,其實你不用去練瑜伽的。那麼緊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說著他壞壞一笑,“你先忍忍,等下你就舒服了。”
嘉木這才反應過來千暮是誤會他了。他一定誤會他常常和韓夜做!就是那個該死的誤會,害得他現在這麼疼!他想開口解釋,但千暮已經不容許他說話了。他的頭一下一下地被撞上床頭,在那激烈的動作裡他連話也說不完整,出口的聲音更像嬌嗔:“千……千暮……不……不要……我……”他想說“我有話說”,但千暮卻在律動的間隙用大麼指抵住他的唇,說:“不要說話!你只要好好地感受我對你的愛就好!”
他的愛真的好可怕!
在漫長的歡愛裡疼痛終於開始散去,快感一點一點地漫上來。但他太久沒有做過,在這麼長時間的進出裡覺得有些承受不了。千暮就好像積了很久似的,勇猛得簡直可怕。這場歡愛終於臨近尾聲的時候嘉木長出一口氣。千暮重重地頂了幾下,嘉木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千暮忽然不動了,說:“你怎麼不求我射在裡面?”
嘉木紅了臉,大喊道:“我才沒那麼淫蕩!”
“不說我就繼續做哦。”
嘉木不理他,心想你又不是鐵做的,難道還能不射嗎?沒想到千暮就這樣抱著他不動了,像是在積蓄體力。嘉木慌了,忙問:“你不是要射了嗎?”
千暮咬著他的耳垂,說:“你不說我就不射。”
嘉木一臉黑線。這種話要他怎麼說得出口?但是他實在承受不了了。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察覺到千暮的體力似乎在一點點恢復,他連忙開口央求道:“求求你射在裡面吧!”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嘉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嘉木話音剛落,千暮就猛地將他抱起以站立的姿勢將他壓在牆上侵犯。因整個人依附於千暮手上託著他的力量,身體裡的感覺強烈得可怕。兇狠的抽送持續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拼命地向那人求饒,卻換來更兇狠的對待。在激烈的歡愛裡兩人的臉貼得很近。千暮的額頭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