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出了汗水,那人雙眼微挑,正灼灼地看著他。那眼睛裡桃花盛開,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嘉木心跳得快要失控,忍不住湊上去輕輕地親了他一下。千暮的眼神變得深邃,恨恨地說:“又勾我!”
說著他的動作幾近失控。在那人兇猛的進出裡他的力氣都被炸得一乾二淨,只餘斷斷續續的喘息。千暮一邊動作一邊附在他耳畔喘著氣說:“記住!你是我的!”聲音不大卻很霸道,傳入嘉木的耳朵令他整個人都發麻了。
後來千暮又將嘉木抱回床上,惡狠狠地以後入式達到高潮的時候他在嘉木耳邊曖昧地說:“如你所願。”
聽了那人的話,嘉木羞赧得整個人都紅透了。千暮退出的時候有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曖昧地流下。嘉木將臉埋在枕頭裡,很久都不敢抬頭。
感覺到千暮的手落在他的屁股上,嘉木掙扎著翻了個身,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千暮正坐在床沿看著他,眼睛裡的情慾依舊沒有褪去,裡面還藏著深深的笑意。嘉木乾脆將被子蒙過臉,想到那個誤會他又將被子拉下,說:“我跟韓夜……”
千暮依舊用一雙桃花眼深深地看著他:“還敢在我面前提他?”說著做了個威脅的動作。
嘉木連忙一口氣說道:“我和韓夜什麼關係都沒有!”然而千暮並沒有露出笑容,而是一點點地逼近了他,將他連人帶被子困在懷中:“你現在才跟我說,會不會太晚了點?”
嘉木沒有料到他是這樣的反應,喃喃道:“你說你不介意的。”
“但是我這幾天嫉妒得要瘋了。我每天都在想上了床我要怎麼罰你。”
千暮的臉近在咫尺,說話的時候嘉木能聞到他嘴裡的菸草味。他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現、現在真相大白……”
“不行。”千暮毫不猶豫地打斷他,“我還是要討回來。”
“你要怎麼討回來?”嘉木瑟縮了一下。
千暮露出一個笑容,並不正面回答嘉木的問題:“他說他認識了個小家夥,很淫蕩,一晚上至少四次才能滿足他,喜歡男人射在他的身體裡,還買各種制服來勾引男人。最喜歡後入式,因為這樣進得深。”說到後來千暮乾脆附在嘉木耳邊,聲音很是情色,“還非常喜歡被野蠻地強暴。他說那小家夥想見我。”
嘉木漲紅了臉看著眼前離他非常近的俊臉,說:“那明顯不是我啊!”
“可我覺得他說的非常像你。”千暮又逼近了些,壓低聲音說,“其實你也好淫蕩的。”
嘉木被那人逼得無處可躲,渾身燙得簡直可以煮雞蛋。
“至少,”嘉木輕輕地說,“我喜歡面對面,這樣可以看到你的臉。”
千暮安靜地注視了他一會,嘴唇再次火熱而霸道的欺了上來。那一夜真可謂是風光無限。至少對千暮來講,那價值五位數的一晚是物超所值。
第二天嘉木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他一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張俊臉,那人微笑著看著他:“你醒了?”
剛從睡夢中爬出來,嘉木有瞬間的放空。那人見狀,又是一笑:“想不起來了嗎?這裡是和平飯店,昨晚你被我幹得死去活來。”
聽了那人情色十足的話,嘉木瞬間清醒了,臉也在剎那間紅到耳後根。身後一個隱秘的部位像被什麼龐然大物進入過一般,怎麼也合不攏。
千暮翻個身將他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記不記得你後來有多淫蕩?‘啊,再深一點。’”千暮模仿著他的叫聲。
見嘉木臉紅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一般,千暮笑了:“還記得吧?”
“當然。”嘉木“哼”了一聲,道,“我又沒喝醉。”
“你後來是不是還叫我哥哥?”千暮好笑地看著他,“那我該叫你什麼?弟弟嗎?”
那是後來嘉木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折磨得思維也不清楚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千暮伸手撫上嘉木的背脊,一路往下兩根手指突然探入那合也合不攏的地方。千暮湊到他耳邊,輕輕地說:“是不是又想我幹你了?”
經過那人一晚的調教那個隱秘的地方開始急遽地收縮,答案已經不言而喻。突然千暮抽出了手指,說:“今天還是饒了你吧。”
“誰要你饒?”嘉木冷哼一聲,“其實是你沒力氣了吧?”
“昨晚上八次哎!”千暮誇張地比了個手指,又意味不明地笑笑,“再說,你現在能動嗎?”
嘉木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不僅手腳發軟,且全身無力。他掙扎著想起來,在床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