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打掃衛生去了。
白謙跟他說了幾句話就被人叫走了,聽聲音好像是程擎示,他本來已經忘了程擎示,可是那個吻讓他警覺起來,他現在對程擎示高度警惕,連他的聲音都記起來了。
付七歲躺在床上,又開始腦補,程擎示叫白謙做什麼,他是不是對白謙有意思,白謙很有分寸,就算他對白謙有意思,白謙也能信得過,可他信不過程擎示,想來想去,又開始後悔這麼早回來。
過了半個小時,白謙的電話又過來了,他才安了點心,接完電話起身跑到廚房幫忙。
付媽對他打下手的巨大進步表示很驚訝,激動的給了他一勺子,“小七子,這段時間被髮配到廚房學習了?還是你突然心血來潮上進了?”付付這個名字在付媽這就是擺設,付媽經常掛在嘴邊的名字是小七子,只有親戚們才會叫他付付。
春節是一個很忙的節日,大人忙採購,小人忙串門,付七歲往年啥都忙,今年獨獨忙著等白謙,以往幹什麼現在還幹什麼,卻分了三分心思等電話。
白謙的電話在每晚九點鐘準時響起,開始的幾天周圍環境很安靜,後來就有了白覓鬧騰的聲音,付七歲知道白謙也回家了。
春節在舉國喜氣中到了,付媽很早就準備了一桌食物,付七歲家還算偏北方,保留著北方過年的習俗,餃子必不可少,兩個小炒菜,一個粉條豆芽拌海帶,還有一碗燉骨頭,一隻烤整雞,一份魚湯。
付媽有一個講究,她講究十全十美,每年除夕夜家裡都有十個餐具,盤子和碗加起來一共十個,絕對不能多也不能少。
這麼做有一個好處,菜做的不至於太多,因為要顧及數量,減去三人用的碗,最多隻能做七份菜,他們就不至於除夕夜洗很多盤子了,其實這中間有個插曲,付媽早年真的是完全貫徹十全十美的原則,一張桌子上放十個碗,十個盤子。
吃不完也好,不好清洗也好,要放下春晚去洗碗也好,都不是大問題,大問題是,一張桌子根本擺不下這麼多碗筷,於是付家的除夕夜團圓大餐餐具從桌子擺到椅子上,一家三口只能站著吃流動餐。
付爸用了兩年才說動付媽把十全十美改成十個碗,後來又用了兩年的時間改成十個餐具,其中艱辛實屬不易。
付七歲如今能抱著碗舒舒服服的邊看春晚邊吃晚飯,最感激的就是付爸那堅忍不拔的精神。
今年的春晚沒什麼新意,但付七歲還是看的很可樂,只要鬧鬨,他看什麼都可樂,可樂的同時,還分了三分精神聽手機響。
看了一個小時以後,手機準時響起來,付七歲跳起來回屋接電話,付媽跟在後面繼續偷聽,然後繼續不果,回來吸溜著飲料看春晚,順便給付爸彙報情況,付爸沒有響應她,她也自說自話的挺高興。
“咱兒子這麼傾國傾城,指定是迷倒哪個長眼的姑娘了,指不定迷了好幾個呢?老付,你說咱兒子遺傳了誰啊?指定那是遺傳了我的,我打小就是個紅顏禍水,小時候還有兩個小破孩為了給我一毛錢掐架呢,老付你說你娶了我是修了幾輩子福啊?”
付爸這回說話了,“還真沒怎麼修。”
付媽喝了一口飲料,風情萬種的翹著小手指,“那你一定是忘了。”
付爸,“大概是忘了。”
“我跟你說,老付,”付媽調了個舒服的姿勢,“這事不能忘,前天看電視說有前世催眠,要不你去試試,回憶回憶?”
付爸,“花錢嗎?”
付媽,“大概得花。”
付爸,“那不用了。”
付七歲從房裡出來,抓到一個關鍵詞,前世催眠,這個詞新鮮,他從沒在白謙那聽說過,事實上,白謙很少跟他說工作的事,除非他問,他突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轉身又回房問白謙是不是確有其事,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又問白謙有沒有做過前世催眠,得到的回答是比較少,白謙的話很精練,“前世催眠的假設是人有前世,所以做前世催眠的人最好相信自己有前世,對我來說,這只是一種治療方法。”
付七歲知道白謙說的不是全部,便開啟電腦百度,這一百度才發現前世催眠好像挺火的,網上有很多影片,打的旗號都是能回到前世,還有人現身說法他催眠的經歷。
他開啟一個音訊打算體驗一下回到前世的感覺,剛剛躺好,付媽就在門外猛敲,“小七子,馮鞏的小品。”
又見白謙
接下來的幾天,付七歲忙於走家串戶,親戚家朋友家同學家,哪都能找到他的身影,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