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妃子也不曾有幾個,歷年來有哪個皇帝像你這般,也難怪那些老臣們要操碎了心了。”
洪弈有點煩躁,他坐起來,眼睛盯著周尋:“那你是這樣想的麼?”
周尋點頭:“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關係到天下蒼生。”
洪弈眼睛漸漸眼睛發紅,他嘶啞著聲音:“周尋你當真是不明白麼?”
避開他的視線,周尋無聲的笑了:“早在十年前,我便希望自己不要活得太明白。”
這避重就輕的態度,嘖。
洪弈被噎了一下,心知再問下去反而沒有結果,他重重的哼了一聲。
此後周尋儘量不提起這事,朝中老臣們也被皇帝打太極一般的手法,立後風波暫時被壓了下去。似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黑暗的浪潮不期而至的席捲了整個南謹。
南謹昭陽十年,北征軍於陳平關大敗,大將軍王鎮歡卒。
短短几日,便已天各一方。
今日還能浮現前幾日老將軍不怒自威的臉,浴血奮戰多年也改變不了他對南謹這個國家的熱愛,生為將領,死了也要留盡一世英名。
將軍已逝,留下的只是一地的嗟嘆。
周尋路過王將軍府邸,神色複雜的佇立了一會兒,終究是走了。
最後雖然守住了懋城,南謹卻是連大將軍的屍首都留不住。
次日,聖旨落了王府,大將軍之爵位賜予少將軍王承離。
南謹昭陽十一年。
南北戰事雖未像之前那般頻繁,然而南謹上下都只,只怕是最大的一場惡戰要開始了。而這一年來,南謹加強兵馬訓練,物資一一補足,就等那暗藏的危機一現,將它扼殺在搖籃中。
周尋最近極其煩惱。
原因只因一人——當今聖上的胞弟,寧王洪遠。
周尋剛踏出周府,便看到一身輕裝的少年窩在門口,聽見門吱呀開了,立馬站起身來。
周尋看見他模樣,立馬頭疼了起來。
劍眉星目,一身正氣的翩翩少年,未說話時身上散發出的貴氣當真是像極了當今謹昭帝。
當然,也只是未說話時而已。
洪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