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準備好了酒菜,快來快來~”拉住就往裡走。趙華掙脫,但是立刻就跟他進去了。
趙泰氣的鼻子歪到一邊去了,心想,好你趙華!把爹孃的教誨都扔在腦後頭去了,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是你哥!
這樣想著就從樹後出來要搶上前去攔住趙華,抬了一隻腳卻忽然一咧嘴,想到:要是阿華喜歡上了別人,那麼小美人不是不用爭就歸我了?啊哈哈哈哈!
趙泰放下腳回身想走,卻有些過意不去,看著自己兄弟到那骯髒地方去不管,爹孃一定會找自己算賬。
糾結。
管吧,多一個情敵,還是不能暗算的。
不管,失了大哥的職責。
怎麼辦?
在那裡來回走動了好半天,腳下的地都被踩實了。
忽然一陣風來,捲起落葉和塵沙,“轟隆隆”的雷聲在頭頂響起,大雨點“噼裡啪啦”落在了頭上身上,一瞬間就溼了衣裳。
趙泰一咬牙,不行,再怎麼樣也不能看著兄弟墮落,正要抬腳,就見趙華出來了,手裡提著個小小的提盒。
那漂亮的紅衣男人滿臉帶笑地送出來,還揮揮手絹叫道:“公子,再來啊~奴在這裡等著你~”
趙泰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上前一步拉住趙華道:“你怎麼來這種地方?再不出來我就去找你了!”
趙華倒驚訝了一下,神色又平靜下來,答道:“下雨了,快走,還好離家不遠。”說完拉著趙泰就跑,趙泰見雨點越發急驟起來,只好不問了,先回家再說。街上行人都在跑,有的就避在兩旁的店鋪街門處。
兩兄弟急著回家,也顧不上形象了,反正離家不是很遠,也不值得僱車,大步向前奔到了家裡,衣服都溼透了。
進裡屋換了溼衣,趙華沒喘勻氣就先洗了手,把那盒子開啟放在炕上,卻是一些小玉棒等物,不知有什麼用。
劉虎子連忙回道:“將軍,二公子,陶公子剛才醒來,我喂他喝的水和參湯。”
趙華點點頭,平復了自己的心跳,按了按陶令華脈息,去包袱裡拿了一串銅錢遞給劉虎子道:“你先去那肉鋪子裡買些牛裡脊,記著,要新鮮的。”劉虎子領命打著傘去了,外面雨卻大了起來。
趙華只穿裡衣,挽起袖子,先把那些玉棒等物連帶盒子都用烈酒洗過,拿了備用的棉布條,浸透了膏脂,一點點塞進去,再抻出來,如之前一樣,除盡汙血。陶令華夢中還在呻|吟。兩兄弟皺著眉頭,卻也只好暫時硬下心腸,該做什麼做什麼。
趙泰忙著用棉怕子給陶令華拭臉上身上的汗。抬眼看弟弟專心致志地忙碌,也不好就問剛才他去那種地方幹什麼去了。兄弟兩個各忙各的,誰都沒說話。
汙血除盡了,趙華歇了一口氣,此時劉虎子也回來,把買的東西和剩的錢一併交給趙華,趙華就道:“雨停了,你且回王府去,剩的錢給你和趙興自去買酒吃,今天不用來伺候了。”
劉虎子接了給兩人行了個禮去了。
趙華額頭上滿滿都是細汗,也顧不得擦,連忙開啟包肉的綠荷葉,真的是一條細長新鮮的牛脊肉。拿刀切成細細如手指頭的一條條 ,怕這牛肉不乾淨,用烈酒擦了,待到晾的沒什麼酒味了就拿個小碗,盛了做好的藥膏,把牛肉浸在裡面,這才停手。
忙了半天,兩兄弟都沒說上話,趙華停下來了,趙泰才問:“老二,你還沒跟我說,你去那種地方幹什麼去了?”
趙華臉上平靜的很,拿了帕子擦著汗道:“去取經。”
趙泰再問,趙華就不吭聲了,臉卻慢慢紅了,十分可疑。趙泰想,這時候忙,還是找個空時間再細細問他,自己的弟弟,怎麼也不能看他沉迷那種地方。
趙華的臉一直紅著,只是手下卻沒停,又洗了手卻去拿那滾了藥膏的牛肉條,用玉棒一點點塞進陶令華下面去,看看全進去了才停手,像是終於大功告成一樣鬆了口氣,肩膀垮了下來。
趙泰驚訝問道:“你從那種地方學來的這種方法?管用?”
趙華看看陶令華睡著,臉上不似先前慘白,帶了一點血色出來,放心了,就慢悠悠回道:“當然,你以為我是去幹什麼?”
趙泰裂開嘴笑了:“我以為……”
趙華學他哥翻了個白眼,“哥,這個方法我想過了,黃牛肉性溫,能消水腫、除溼氣,又柔軟,裹了藥膏在體記憶體留,不致使人難過,比紗布要好多了。雖然是從那種地方學來的,只要實用,能讓他少受點罪就行。可惜這地方沒水牛肉,那個性涼,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