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懟�
淳宇浪一手捧起寶囊,一手環握前方。
“等一下……等等……你不會是要……”
仁永逢的質疑都還沒問完,淳宇浪已經以行動告訴他,自己“就是要”這麼做沒錯。
探出舌,淺嘗濡溼的凹縫裡沁出的透明愛液。
“啊——”
腰骨一抖,被男人圈握住的器官搐動著,迸射了一點混合白濁的透明水露。若不是男人及時以指頭壓住,恐怕在他好好品嚐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疼愛下,辛苦培養出的愛汁已經全部流出。
既然淳宇浪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仁永逢在快感裡拋開一切、渾然忘我,當然不希望急於一時、早早結束。
舌尖離開了過於敏感的火脹部位,雙唇接著順藤摸瓜地親吻上圓潤可愛的囊袋,含入口中徐徐吮吸。
“啊啊嗯……”
從仁永逢簌簌顫抖的大腿內側,以及眼角滑落的淚珠,可以知道雙珠在淳宇浪的輪流吸吮下,為他帶來多少難以承受的強烈快感。
含吮。咬弄。
單手包覆,把玩揉弄。?
仔細地、來回地舔吻過囊袋內側,那兒隱藏著仁永逢最為敏感、最是難以抵抗他人刺激的地帶。
“唔……唔嗯……嗯啊啊……”
時而咬唇喑喑忍耐,時而嗚嗚啼哭,在苦悶裡煎熬,在沸騰快感裡載浮載沉,終於肯對自己承認,他已經無法再多撐一刻,再多忍一時。
“哈啊、哈啊……讓我去、讓我去……淳……”
對男人吐露了投降的話語,尊嚴被拋擲在一旁,求歡本能接掌了身子的控制 權,不停諂媚地扭動著腰,放蕩地勾引。
淳宇浪對這得來不易的戰果,不僅沒有以拖延來報復,還立刻給了莫大的獎賞作為鼓勵。
鬆開了箝制在根部的五指,將那幾欲迸發的火熱器官,吸含到口裡。
“哈啊、哈啊、啊——”
仁永逢向來誠實又貪婪的身子,也以激烈的歡愉反應回贈男人。
下腹急促起伏,腳趾痙攣地蜷起,雙臀緊繃顫抖。
半合的眼瞼下,金黃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就快了,就快到了,那解脫的一刻,已經來到觸手可及之處——
嘖嘖吮吸,男人才一收緊嘴,上下搖晃了腦袋數次,一股熱燙的濁流便隨著他的高聲嚶啼,大量迸出,盡吐於男人的口裡。
結束了。終於……
男人還嫌不甚滿意地,兩次、三次地榨取著殘存的精水,直到徹底掏空他的庫存。
呼、呼、呼……好不容易被釋放,汗水淋漓,宛如經歷一番生死角力大戰的仁永逢,連出個聲的力氣都不剩,整個人虛脫地躺在榻上,心神恍惚地看著男人起身。
“我有樣東西,忘了給你。”
男人邊褪去自身的衣物,邊取下掛在腰間上的一隻皮囊。
“在我的故鄉,大草原上面,有個習俗。只要是成了親的夫婦,在新婚之夜,丈夫就會送給妻子這個玩意兒。”
回到床榻上,他將皮囊在仁永逢面前搖晃了下。
“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嗎?”
仁永逢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又沒天眼通,能看穿男人的腦袋或那莫名其妙的皮囊,但是男人本來就不期待他說得出答案。
淳宇浪解開皮囊細繩,從裡面掏出了個龍眼大小、像是蠟封也像是油膜包覆的小巧球體,他還刻意將它拿到仁永逢的眼前,供他仔細端詳個夠。
“這,是讓我們可以真正成為夫婦的東西。”一撇唇,黑瞳裡摻雜著神秘陰謀,男人賣了個關子說:“在揭曉答案之前……”
他將球體收在掌心,吻上仁永逢殷紅的唇,讓他好不容易平沒下來的呼吸,再次加速。
“我們得先行夫妻之禮。”賊賊笑道。
什麼夫妻之禮?他又不是女人家。
再說,這碼子事,他們也做過不知千百次了,何以這次做會和之前有什麼不同?為什麼這一次才算是“夫妻之禮”?
仁永逸的滿腹牢騷與疑問,照例又被男人搶先一步干擾,失去問清楚的機會而胎死腹中。
“哈啊、哈啊……”
上一場的歡愉之火在肉體深處所點燃的慾火,在短暫的釋放後,似乎已經退卻,其實餘燼仍被囚禁在裡面,一點點的撩撥,一點點的煽風,輕易地就讓他再度陷入無可自拔的淫靡火海里。
加上臣服過一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