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書令使。右春坊至右庶子二人,下置太子中舍人二人,太子舍人四人,右諭德一人,太子贊善大夫五人,太子通事舍人八人。此外,左春坊下設:崇文館掌校勘書籍;司經局掌東宮圖籍,典膳局掌進膳嘗食,藥藏局掌醫藥診治,內直局掌服飾、傘扇,符璽等事,典設局掌湯浴、鋪設灑掃,宮門局掌東宮諸門管鑰。

五置三寺,及家令寺,率更寺與僕寺。家令寺章東宮飲食倉儲;率更寺掌宗族次序禮樂刑罰及漏刻;僕寺掌東宮車輿,乘騎,儀葬喪葬;六置十率府,仿十六衛而置。

東宮中亦有內官,仿宮中六尚而置,均由女官充任。司閨掌引導太子妃及東宮宮人名簿,總轄掌正,掌書,掌筵。司則掌禮儀參見,總轄掌嚴,掌縫,掌藏;司饋掌膳饈,總轄掌食,掌醫,掌園。

李承勳雖然入主東宮,卻依然是個有名無權的太子。皇帝又給李承勳添了五位老師,算是把三太三少的位置給補齊了,卻是那五位,都是在朝堂之上得罪了鄭氏的兩朝元老。皇帝找不到他們的差錯,便想了這麼個明升實貶的法子,給了他們一個虛職,奪了實權,實則是不講學的。

門下省的長官原稱做門下侍中,後來改稱左相。而中書省的長官中書令則被稱作右相。左相張文玉就是先被皇帝與右相劉毅架空了實權,之後又被明升實貶,任命為太子太師。張文玉今年八十多歲,上書要告老還鄉,可偏偏皇帝不許。他便賭氣,常常下朝之後,就真來東宮給李承勳講學。他講學是沒有章法的,講著講著便罵起人來,想必是平日積攢的怨氣沒處發,都往李承勳這邊撒。好在李承勳的崇教殿在東宮位置偏僻,一般張相講學李承勳便讓其他人下去。今天李承勳還未在落蒲亭坐長久,便有人通報說張相來了。

李承勳早料到他今日得來,便去了崇教殿。果然到了殿中,張相讀了幾篇古訓,便罵起來。

今日范陽節度使杜預入長安。杜預與劉毅一直交好,當年就是這兩人聯手陷害張相,讓張相失了皇帝的寵信。如今杜預在東北有了邊功,皇帝寵幸他,又命他與鄭家諸人結為兄弟,而杜預,竟然拜了比自己小三十歲的鄭貴妃為母。

“老朽活了八十多歲,卻未見這等荒唐事!不君不臣,禍亂朝綱!”

李承勳也不說話,就在那聽著。

等張相罵完了,李承勳如往常一樣送他出東宮。之後便要回去崇教殿聽陸九齡真正的講學。到了崇教殿外,卻見江陵王揹著一副弓,坐在漢白玉圍欄上,與陸九齡說著什麼。看到李承勳來了,便從欄杆上跳下來,向李承勳走來。

“我剛與陸太傅說,讓你每天下午來陪我練箭。”

“嗯?”

崇教殿東側便是靶場,別看江陵王只有八歲,練箭的姿勢卻有模有樣。只是陸九齡不知為何,不但沒有反對,還過來指導江陵王。

“二哥,你還不過來。”

李承勳拿起一張弓,走到江陵王身邊,剛張開弓,江陵王卻道:“陸太傅,二哥的姿勢不對吧!”

便上前要有模有樣的幫李承勳調整姿勢,李承勳卻更加疑惑,陸九齡也走上前,握住了李承勳的一隻手。

“二哥,我剛從大明宮來,鄭貴妃有了身孕。”江陵王忽然低聲說道,“還有,剛剛在崇教殿外,有人在偷聽。”

李承勳道:“一直便有人偷聽,沒有什麼。”

“今日張相與二哥你說了什麼?”

“還是如往常一樣,罵罵人。”

“我感覺,恐怕張相相位不保了。”江陵王若有所思的說道,在李承勳身邊呆久了,八歲的他也對朝局有所瞭解。

“張相是國之肱骨,於社稷有功。父皇若罷了他的相位,那朝臣的心就是真的寒了。”

“二哥,你今日可與張相說了什麼?”

“說與不說又有什麼重要。”李承勳嘆了口氣,“父皇若真想廢了我,那麼我有沒有過錯都不重要。”言罷,便放手,正中紅心。

練了會兒箭,江陵王便要李承勳教自己劍術。兄弟兩人在武場練劍,陸九齡就在一旁看著,再不提朝中之事。

過了一會兒,剛剛在落蒲亭遇到的少女端著一盤點心來了,李承勳本來在指導江陵王,看到那少女,邊讓江陵王歇一會兒。

“剛剛忘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李承勳將劍放下,走過去問少女。

少女低著頭,小聲說道:“奴婢靈歌。”

“靈歌?是個好名字。”說完便對坐在對面的江陵王說道,“我幼時東宮有位掌食做的玉蘭蒸糕甚是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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