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能夠,讓任何原因破壞。祈禛靠在椅背上,愣愣的想。雖然不知道當年外公他們將他帶離皇宮,不讓他競爭皇位的原因,但是祈禛知道他們絕不是不想讓他上位。十三年,他們也是謀劃了這麼長的時間,祈禛能感到,已經不遠了。
“我們是不是來過?”紫霖折下一束桃花,“這花剛剛還勾到我的頭的。”
簡紓只送了他一個眼角,這支桃花和先前的差別一看就能看出。看來是時間緊沒來得及佈置,這桃花原本應該是一樣的。王府的佈置簡紓很熟悉,一路走來,也沒有什太出格的東西。不過每過一堵牆,出現的總是相似的景色,如不是蠱蛛引路,他幾乎也要迷路了。
“到了。”簡紓撩開一片柳條。
“到啦!”終於看見了不是花花草草的東西,紫霖有些興奮。
書房前的院子裡乾乾淨淨的,只有房裡有著火光。
“走吧。”
空曠的書房只有祈禛一人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
簡紓猶豫道:“只有你一人?”
祈禛沒有理他,只是看向他身後的人。夜色朦朧中顯得眉目如畫,單論長相,比簡紓更像是藥王谷的人。
紫霖見到傳聞中的王爺,又為著他和簡紓之間的關係好奇,也是盯著祈禛看。
“不對!”聞到一陣盈盈的香氣,紫霖忙向門外退。
簡紓拉著他的手倒退幾步,可是隻抵到被關上的房門。
祈禛這才從容的站起身來,毫無顧忌的走進簡紓和紫霖。
簡紓的眼睛出現細密的黑線,祈禛仔細看,原來眼角的線是暗紅色的。“都說藥王谷的紫陌喜歡著濃妝,”掃了下簡紓的眼角,“畫紅色的眼尾。”簡紓頭髮中血蛛突然竄出來,祈禛才收了手。
簡紓只覺得自己丹田處劇痛難忍,無法分心用功。勉強命令血蛛不得傷祈禛,已是說不出話來了。身邊的紫霖身子不住的打抖,讓他很是擔心。
祈禛放過簡紓,轉頭去看紫霖:“皇上中的‘牽息’,是從你這裡來的?”
“什,什麼?”儘管痛的說不出話,紫霖還是表示了他的驚訝,“牽息就算是藥王谷,也不是人人做得的。”說著眼角不由自主看向簡紓。
祈禛自然沒有放過他的這個眼神。
“這幾天都城丟了不少東西。林相家的白玉獅,文將軍臥房裡的明月珠,李學士傳家的紫毫筆……”
“呵,呵。”紫霖咬著牙說道,“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不,不過,那什麼將軍家的明珠可不是……哈,文將軍的明珠,可是個美人,還是個男人!”
“沒想到‘凌星’還跟藥王谷有關係,怪不得只有你能找到紫陌的下落。”指著簡紓,“他難不成就是紫陌?”
“我是‘凌星’不假,見過我的人也不少。”紫霖嘴角流下一道血痕,“藥王谷的人運功的話,十個裡總有個是和他一樣的。”
簡紓拽過紫霖的手,只覺得他的脈象混亂。轉頭恨恨的看向祈禛,甚覺自己先前對他刻薄的評價真是不錯。
此時祈禛卻說道:“不必緊張。只是我一個朋友,聽說‘凌星’的制香功夫一流,想要切磋切磋。”
紫霖身上總是有一股略顯得濃郁的香味,這是他保命的香。是煙水夫人放盡鮮血煉成,為兒子續命的。
而祈禛書房裡的香料正好可其中的曙香相剋。明擺著針對紫霖。
“是這樣嗎?”簡紓突然一振袖,滅掉了燃著的香爐。轉身把看紫霖的脈搏。
這香剋制了簡紓的內功傷了紫霖,但是性子溫和,沒有什麼致命的害處,制香的定不是什麼惡人。只是那人大概也不會知道簡紓的體內有著王蠱,王蠱化解毒素也破耗費了些時間。紫霖的身體容不得一點差錯。
現在他的脈搏雖然有些亂,但已經慢慢恢復了。
祈禛見簡紓發難,連忙退後,伸手拉下掛在牆上的畫卷,狠狠道:“對你果然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院子裡突然出現了整齊的腳步聲,簡紓推開門,只見月光下一列整整齊齊計程車兵,每人都帶著厚厚的手套,腰間掛著堅韌的竹絲編的囊袋,裡面裝的竟然都是簡紓辛苦養的蠱蛛。
再回頭時,身邊也圍滿了穿黑衣的暗衛,憑藉一隻血蛛根本不夠對付。
“也別想用你的攝魂術,這裡這麼多人,我可都吩咐過不能看你的眼睛。”祈禛在暗衛後面略帶得意的說。
沒想到會有這種場面,紫霖也沒有帶多餘的迷香。
情急中,簡紓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