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藏在袖裡的玉簫,紫霖見了立馬捂住了耳朵。紫霖看簡紓的眼神有些毛骨悚然,簡紓的攝音術……
紫陌的攝魂術練得還好,可是攝音卻不行。
明明攝魂術最講究的一點就是,優雅。
果然,一陣刺耳的簫聲從簡紓嘴邊流出。尤其用簫類的樂器,簡紓只能做到讓人分神,根本達不到攝魂的地步。
果然對方只有祈禛皺了眉,後退一點。
紫霖背抵著簡紓:“沒用的,他們用蠟封了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陰謀
原來如此。簡紓暗了眼神,那就沒有辦法了。
刺耳的簫聲一轉,嗚嗚咽咽的變得動聽起來。
紫霖也顧不得形象,蹲在地上抱著頭。
祈禛看紫霖作為,心知不好,可是沒有等他有行動,天外已經傳來一陣一陣的“普拉普拉”的聲音。
一大片的烏鴉鋪天蓋地的飛來,遠遠看像是一片烏雲般。
即使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在被一群吃肉的扁毛畜生啄個不停也受不住。庭院裡計程車兵很快就亂了陣腳,手忙腳亂的驅趕烏鴉,竹囊中的蠱蛛紛紛趁機爬了出來。
簡紓和紫霖趁著慌亂逃出了書房。祈禛見大勢已去,憤憤的關上房門,身後暗衛跪成一片。
“算了,”祈禛頭疼的扶額,“他還會來。”說著撫上左胸,即使不瞭解什麼蠱術,可是近來他已經能夠隱隱察覺簡紓的情緒。簡紓離不開他。“很快。”
簡紓帶著紫霖只跑到圍城外才停下,離開了祈禛臥房裡的香味,紫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不少。
“真不愧是你招惹的人。”紫霖喘勻了氣第一句如是說道。
“牽息不是從你手裡漏出去的?”簡紓回想祈禛的話。
“牽息是怎麼煉的你不是比我清楚,”紫霖甩開簡紓的手想了想又說,“不過是從你的藥箱裡拿出來的也不一定。”
“不是,牽息要藏在霜降草的葉子裡。我的箱子裡沒有。”簡紓皺眉道。下牽息的人他大概已經知道了,祁延的毒現下已經解了才是,看來是朝中有人藉此向祈禛發難。
“你最好趕回出岫城,”看著紫霖氣虛又逞強的樣子,簡紓決定還是先不要說什麼,“你的身子需要調理。”
“知道,”紫霖不耐的擺擺手,“本來也該回了。”話鋒一轉,“不過,你是有什麼瞞著我?”
簡紓見到紫霖的關心,心裡微微有些動靜,故作不經意的問道:“向來怕麻煩的紫霖還想知道不成?”
“算了算了,”紫霖的樣子像是考慮了下,“本少爺最怕麻煩了。”
目送紫霖難得的沒有用輕功離去,簡紓心裡不免有些失望。
罷了,自己連命都為他丟過一次這算是什麼。只是這路上最近的驛館怕是要少一匹好馬了。
難題才剛開始呢。簡紓知道搞鬼的一定是荀慕笙,可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搞什麼鬼。原來的計劃,看祈禛的表現不能用了,要再做打算,看來他已經開始動手了。祈禛一定還不清楚。想到這裡,簡紓突然覺得頭痛起來,經過這一晚,不知王府他還進不進得去。
“不過,”簡紓溫良的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來,“小王爺今夜恐怕不會太舒服。”
看天色也已經快天亮了,簡紓索性找了靠近城門的地方坐了,等天亮。
當天色還是灰濛濛的,守城門計程車兵開啟了城門。清晨的味道還帶著霧水的溼潤,還帶著惺忪睡眼的守城士兵沒想到這麼早城門口會有人坐著,再看時卻又沒有人影了。
“嗨,你看見剛剛城門坐著人嗎?”小兵的眼神瞬時清醒了,推擠旁邊同伴道。
另一個小兵像是清醒些,伸著脖子向城門外看了幾眼,回頭一臉看傻瓜的表情對著先前的小兵:“沒睡醒呢吧?哪裡有人。”
小兵也伸出頭:“是沒有。”繼續收起絞門的繩索,念念自語,“明明是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坐著。白衣服的……”小兵突然覺得後邊脖子發涼,忙閉了嘴。
只是他沒有看見,他的同伴,盯著城門邊被壓扁的一片草,總是流裡流氣的臉上閃過了正經的神色。
“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結束呢,都沒有值得注意的事情。
連這也被哥哥算道,他有些懷疑哥哥是真正的神棍了。
“快點!”兵頭點人。
城門邊上發呆的小兵連忙應了:“就來,就來。”
城門裡的兵頭還在唸唸叨叨:“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