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蕪青摩挲著我的後背,“想說幾句話讓你感動的開心些,怎麼哭得倒像是梨花兒。”
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剎那,楊蕪青愛我勝於了我愛他。我的眼淚打到他的肩頭,他的心會不會感到一點點溼冷如雨,會不會我的溫度,真的能軟化他的心腸,我是真情,可他若是假意,何苦這般委屈自己的迎合。
那時的我情不能自已,指著自己的心對他說,“心舟如拳大,惟載君一人。”
接著楊蕪青也受了極大的觸動,將我摟得很緊,我們貼的那麼近,我的眼睛還泛著紅,他的吻卻暖幹了我的傷。
所以,儘管花啄春的親事沒有提成,也小小擾亂了一下我們,但是那樣動人的場景,真是歷經艱難才有的甜蜜感覺。我當然不會做花家的女婿,也無意娶走怎樣美麗的女娘,什麼花鶯琴花燕箏,哪裡比得上眼前人,哪裡比得上心尖兒人。
作者有話要說:電腦沒電啦……不多說了
☆、女兒紅(三)
慶墨漸還當真說做就做,立馬修書一封寄與慶衣緋,信上的意思寫的簡單明快,大意說花啄春來提親,問他比較喜歡花鶯琴還是更喜歡花燕箏一點,直說就是,看是不是應了這門親事,又捎帶說,慶夕飛反正死活不樂意。
慶衣緋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他本人正在抄經。所以,當太子殿下對他道“衣緋,家信”的時候,他一時沒有放下筆,只是道,“既是家信,沒人麼好避諱的,您幫我拆了就是。”
太子殿下想了想也是,便拆了慶衣緋的信,看信時的太子殿下表情平靜,看完信後的樣子仍然平和安詳,只是出了屋門,吩咐左右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除了父皇母后之外,任何人來了,都不見。你們都走開,關上門。”
慶衣緋還在寫著,估摸著過了這麼久便問道,“您可是看完了?”
太子殿下點頭,“看完了。”
慶衣緋手上尚在動作,“那,說了點兒什麼?”
太子殿下面無表情的突然抓起慶衣緋的手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把他丟上床去。
慶衣緋突然就懵了,還沒開口,手就被綢帶捆縛的死死的,太子一改往日之溫柔面孔,撕扯開慶衣緋的上衣,從抽屜裡簡單撥弄一番,取了一瓶長相思出來。
慶衣緋的胴體逐漸暴露著,冷倒是不冷,但是似乎有一種惡寒之氣竄流著,伶牙俐齒,機敏善辯的狀元郎突然結巴了,“你、你要幹什麼?”
太子云淡風輕的繼續扒著他的衣服,“不做什麼。”
慶衣緋這時候一頭霧水,“那你想幹嘛?我可有招惹你?”
太子殿下哼著,“有。”
慶衣緋扭動著身子繼續問,“那您倒是說呀,你這是……哎呀,不要動我!”
太子殿下問慶衣緋,“你可知道那家信寫了些什麼麼?”
慶衣緋試圖掙開鉗制,“我哪裡知道?不是讓您代看的麼?裡面說了什麼?”
太子殿下的語氣冰冰的,“提親,令尊好像是在問你,喜歡哪個姑娘多些——你什麼時候相了親事?”
慶衣緋一口咬定,“沒有的事!我爹說了什麼?哪家的姑娘?我怎麼不知道?”
太子殿下的口吻轉換的怪異,“你竟然不知道?那你怎麼還要問。好,我告訴你,花家。你比較喜歡花鶯琴,還是更喜歡花燕箏一點?”
慶衣緋反駁的意願異常強烈,“我都不喜歡!我怎麼知道我爹要給我提親?您能不能別這麼栽贓我?”
太子殿下斜著眼睛,“衣緋,父皇賜親的時候你可是說過你有心上人的,莫非是這花家的姑娘?”
慶衣緋弄不開手上的捆束,要踢打的腿也被那人壓得死死的,“沒有的事!我若是真想娶個姑娘,幹嘛不那時候答應了陛下的賜婚,乾脆找個公主,也做駙馬攀個皇親國戚,哪裡會找江湖的花家女子,都像花啄春那個毒婦一般——我有病嗎?”
太子殿下聽了這個解釋並不夠滿意,咬開長相思的瓶塞,就向著慶衣緋最脆弱的地方倒去,“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做什麼打算?萬一你是害了病,害了相思病,怎麼辦?況且聽令尊的意思,一馬還能配雙鞍,一龍配雙鳳?”
慶衣緋藥性發作時的臉頰飛紅暴露無遺,“我、我、我……沒有的事。你剛才往我身上倒了什麼?”
太子殿下的表情很是狡黠,“這時候想起來問了?不告訴你。”忽然他掐住慶衣緋的肩膀,眼神痛苦,“說——衣緋,你說,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想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