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圄更痛苦。
可顯然,不只他心知肚明,七絃,也完全明白他在想什麼。
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
七絃勾了勾嘴角,轉身看向青桐,“你呢,那個人,你不打算見一見?”那個同樣自稱柳家後人,同樣會渡江鬼步的人,也許就在林子外,當然,也可能不在。
青桐沉默著,眼神中卻確實有掙扎的好奇與渴望、期冀與彷徨,他自然想見一見,雖然如今他們站在對立面上,他還是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是他的……親人。
久違的,以為早已天人永隔的親人。
沒有去看寧修茂,七絃明白這個人是不需要多加言語的,青桐在哪裡,他暫時就去不了別的地方,雖然他寧修茂從未曾用言語表達過這個意思。
——若他真的開口這樣說,七絃反而要懷疑他對青桐、對他們的用心了。
寧修茂笑了笑,“哎,七兄,我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說吧,你是又想到了什麼辦法了不成?”
七絃同樣回以微笑,令人如沐春風般地表示,“沒有。”
寧修茂:“……”
深吸一口氣,溫念遠發覺自己不得不退讓,心裡卻同時湧上沉重與難以形容的溫暖。
那個過去那麼多年裡,他覺得自己可能永遠都追不上的哥哥,現在就站在他身邊,哪裡都不會再去。
還有何可懼?
他大踏步走上前,完全不在乎還有寧修茂和青桐在場,一把攬過七絃的肩,深深吻了上去。
這大概真的出乎七絃意料之外,這個彷彿無所不知的男人也怔了一怔,這麼一遲疑間,唇舌已然被入侵。
溫念遠既溫柔又蠻橫,不讓他有絲毫退步抽身的機會,將他牢牢禁錮在雙臂之間,一吻幽深綿長。
很快,他感覺到了對方的回應,單向的壓制與索取變成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