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到現在還不見蹤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陳英祥不在錦官城附近,去了別處;二是陳英祥至少已經失去了自由。
看著七絃正在凝眉思索的模樣,溫念遠有點移不開目光,卻忽聽那人啟唇問詢。
“陳老闆,恕我冒昧,陳家大公子與他,”七絃伸手一指坐在旁邊因為剛剛被罵了孽障正準備偷偷溜走的陳英瑞,“是否為一母所生?往日裡,陳老闆與陳夫人可有更偏愛哪一位一點?”
溫念遠心下一沉,他想他大概找到自己不怎麼喜歡那小孩親近七絃的原因了。
這個不斷要找哥哥的小孩在不停地提醒他一些事實。
比如說,七絃與他並非一母所生。
比如說,溫家家主偏愛幼子——也就是溫念遠——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他目光略顯複雜地看著淡然地問著問題的七絃,明知道眼前這個人並不軟弱,甚至比大部分人都要強悍,可仍然會想要有保護的慾望。
因為曾眼睜睜無能為力地看著他被傷害,甚至他自己的存在本身就傷害七絃的原因之一。
陳洪威顯然並不瞭解這兩個江湖人之間的暗流洶湧,他只是搖搖頭,憂心忡忡。
“英祥和瑞兒都是我夫人親生的,英祥從小懂事,瑞兒雖然頑皮,但我與夫人待他們的心都是一樣的。”
已經說了好多話,陳洪威只覺得口乾舌燥,拿起茶杯仰起脖子一氣兒喝乾,順手把杯子遞給管家,“再倒茶來。”
然後看向客座上的人,“怎麼樣,大俠,有辦法嗎?”
他看不到戴著面具的七絃的表情,只好轉向溫念遠,溫念遠本無意搭理,但見對方殷切,於是吐了句“稍安勿躁”。
七絃在等,等青桐回來。
而青桐此時卻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陳家的下人們見了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