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扯,步伐也被迫地停了下來。可是他還是拼命地掙扎。
任嚴子陵怎麼使勁,曹參也還是一股腦地要往前面跑。嚴子陵氣得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將人一拎一提,撞在了路邊的假山上。
“彭”地一下,曹參沒有再動彈。
“你躲我什麼?啊?”嚴子陵是真的生氣了,他怒意不止,盯著曹參破口大叫:“我是什麼野獸?是什麼鬼怪?我去你府上找了你整個兩個月,你每天都有不同的藉口迴避我?你還不來上朝?還抱病在身?我嚴子陵是什麼地方讓你這麼害怕,連官也不想做了?”
咄咄逼人的一噸亂罵之後,眼前的人卻只保留了張大嘴巴驚訝狀的表情。任何回答都沒有。
“說話!”
嚴子陵再吼了一次。
這次,曹參的反映讓嚴子陵一瞬間斷的呼吸。
“你在臉紅?”嚴子陵不可致信。
可是咱們的曹大人,只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你喜歡我。”這是嚴子陵此刻最確定的事情。
可是咱們的曹大人,真的只想鑽到地底下,再不見人了。
曹參與嚴子陵的詭異發展還沒有結束,景春小樓下的發展開始出其不意起來。
“秦箏”的演奏之後,所有陳都驚訝在他優美的旋律之中,忘了說話。可那最該陶醉的人——欒寧仇,卻一個人默默起了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座的其他人都得了一驚,夏侯淺更是站起來就追了出去。
這次的演奏很完美,沒有人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欒寧仇?”
夏侯淺試著叫了一聲。
欒寧仇沒有回頭,他閉著眼睛,嘴唇咬得到處都是裂痕。
“夏侯淺,你給我聽著。他的琴聲,每一個音律我都深深印在腦子裡。只有這件事,我永遠都不會糊塗。”
***
景春和南宮淮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夏侯淺和欒寧仇回來。漸漸地,他們明白過來,欒寧仇沒有上當。
“陛下先在這兒歇會兒,我去叫小福子來侍候。我得先上樓去找阿伊莎。”景春對著南宮淮說,然後準備要走。
南宮淮拉住他,看景春面帶神傷:“你別太難過,這種事情是天命,人力不可違。”
景春知道南宮淮是在說秦箏的事,也是在說阿伊莎的事。他點點頭,笑了笑。
“我等你。”南宮淮留下話,便放了景春上樓。
景春踏著樓梯一步一步地走,木質的建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