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抱著自己咯咯笑了。景春看熙寧笑得開心,自己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在熙寧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逗得熙寧抱著自己不撒手了。
不過,等看到小福子時,景春可就沒這麼開心了:“不是叫你看著公主跟著阿伊莎學琴麼?怎麼一轉眼就跑了出來?”
小福子低著頭,有些委屈。
“好了,別責怪他。”南宮淮走了過來,幫小福子圓了場。景春看南宮淮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再追究什麼。
南宮淮看著景春抱著熙寧,正和她說說笑笑。又看一邊的霍啟光,愁雲慘淡著臉。便問:“怎麼樣?啟光的箭術有所提高麼?”
景春回頭“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霍啟光:“霍將軍自然天資聰穎,學什麼都快。不過就是煩人得緊。”
霍啟光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但又想起了早上嚴子陵拜託給自己的事:“陛下。”霍啟光上前行禮道:“早間的時候,嚴子陵叫我帶話給陛下。。。”
南宮淮光是聽到“嚴子陵”的名字,就頭大了:“行了行了,朕不想知道。”南宮淮就差將自己的耳朵捂住,以示意霍啟光別再說下去了。
不過,說曹操,曹操到。
“陛下。”南宮淮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就這麼恰巧地同身後傳來了。
南宮淮一咬牙,一狠心,一個回頭:“喲!嚴大人?曹大人呢?”
嚴子陵最恨的事,便是南宮淮提到曹參。他握緊手裡的奏摺,已經想了幾千種法子來“折磨”南宮淮了:“曹大人身體不適,在家修養。”
一聽到這個藉口,南宮淮就忍不住想要捉弄嚴子陵:“我說嚴大人,你年輕力壯的,就節制一點。咱們曹大人年老色衰地,怎麼經得住你這麼折騰。”
嚴子陵看南宮淮說得陰陽怪氣,跺腳道:“陛下!”
看嚴子陵氣急敗壞的模樣,南宮淮就心情大好。不過剛才他說的話,卻是讓景春一個手肘打在了他的身上:“熙寧還這兒呢?你都胡亂說些什麼?”
被“老婆”大人責怪了,南宮淮灰頭土臉地閉了嘴。
可是熙寧卻不以為然,奶聲奶氣道:“讓嚴大人欺負我父皇,我讓曹大人打你的屁屁!”
額??現場的各位都石化了。
不過咱們嚴大人就是脾氣“好”,躬身回了自己的小主子:“主子說的是,臣記下了。不過,臣有要事找陛下!如果公主開恩,便可以在這兒與景大人好好地呆上一會兒,不被父皇打擾。”
一聽到嚴子陵的條件,熙寧果斷“棄暗投明”。她對著南宮淮揮揮手,人小鬼大道:“去吧。”
就這樣,南宮淮含淚被熙寧給“打發”了。
“我先帶熙寧回寒蟬宮,嚴大人與霍大人請留步。”景春知道他們三人的談話自己不能參與,識相地便退下了。
望著景春離開的背影,嚴子陵放下心來。
“陛下,欒寧仇的密函。”當嚴子陵將那密函遞給南宮淮時,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三年前讓欒寧仇進宮,交給他了一個任務:監視万俟禾烈與朱雲。這欒寧仇倒是認真,每月必定上書一封,事無鉅細地記載了万俟禾烈與朱雲的一舉一動。只不過:
“都寫了些什麼?”南宮淮問。
嚴子陵汗顏,深深覺得自己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欒寧仇是個錯誤:“陛下還是自己看吧。”
南宮淮看嚴子陵說得痛心疾首,自己倒是好奇起來。接過一看,果然。。。
“是什麼?”霍啟光也湊過臉來,想一睹這信的風采。
“你說這欒寧仇,每天記這些遊山玩水的事情做什麼?”這是南宮淮的心理活動。
“這万俟禾烈和朱雲,一個瞎,一個失了手臂的。怎麼又騎馬又書畫,又賽棋的?真想看上一看?”這是霍啟光的心理活動。
“頭疼啊,頭疼。”這是嚴子陵的心理活動。
看了這信,南宮淮也深深感受到了嚴子陵的無奈。不過:“今次的信裡,沒夾著什麼其他的東西?”
南宮淮指的這“其他的東西”,其實是一張小小的條子。
嚴子陵將那條子拿了出來,看筆跡也知道是夏侯淺的所為。這次的條子與以往的幾次相同,都只寫了:一切平安。
南宮淮想,幸好有夏侯淺秘密地呆在這傻子欒寧仇的身邊,要不然他還真沒法相信欒寧仇的隻字片語。只不過,他們這般的相處模式,倒是讓人有些難過。
“好了,公務就忙到在這吧!昨日宮裡新採購了一批竹葉青,朕讓人給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