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譚秦很快又離開。綠芙對著兩隻兔子考慮怎麼做會比較好吃時,廉貞醒了。
“兩隻兔子,恐怕還不夠吃吧?”廉貞戳了戳兔子的頭,琢磨著這毛不錯,看看有沒有辦法剝下來,入冬給母親做個手籠。
綠芙正想說車裡還有些點心可以墊墊肚子,趙臨沂回來了。他剛好聽到廉貞說的話,不聲不響地將手中已經擰斷了脖子的山雞放在綠芙身邊。廉貞看他回來,也沒打聲招呼,蒙聲不吭地在綠芙挖好的坑裡添柴生火。趙臨沂對綠芙道:“方才我看到那邊有條溪。”綠芙很高興,道:“奴婢這就去取些水來。”廉貞聽了說:“這荒郊野外的不安全,我和你一起去!”趙臨沂沒有阻攔,但是那臉色怎麼看都覺得黑了不少。拎著兔子野雞還有水袋去溪邊,綠芙負責灌水,廉貞麻利地剝皮拔毛。
處理好這些,兩人回到馬車邊,譚秦已經回來了。綠芙此前一直呆在將軍府,所以不太會烤這些野味。譚秦自告奮勇幫忙烤兔子,沒想到烤出來味道還不錯。廉貞穿起了那隻野雞來烤,譚秦回來還帶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草葉果子回來,說用這些,肉會變得更好吃。廉貞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一股腦地將那些草葉果子塞進去。以前在軍營廉貞也常常跟著士兵們偷偷打些野味來打牙祭,手藝雖然不是很好,但是也馬馬虎虎。沒過多久,塞了料的雞肉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廉貞端詳了一陣手中的烤雞,覺得比以前烤出來的都要好,強烈要求譚秦教她怎麼辨認這些草葉果子。廉貞向來對食物比較執著,譚秦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毫無保留地教給她,一時之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