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賈少汝雖不明,但就打算賭一把,要不怎樣都要回去,當然要做古人做的事啦——垂死掙扎。
“不過……你要把剛買的□交給我!”白澈當然不會做虧本生意。
什麼?!她原來知道,就算不給她,計劃也會泡湯啦!衡量了兩者的輕重之後,賈少汝為有乖乖交出作案工具——□一小包,同時也是他用最後的一點銀倆買的東西。
見事成,白澈拉住賈少汝閃到一邊,以免被拳頭打傷他們的俊臉,還順便瞧幾名大漢的胸腹踹去,只見中看不中用的大漢們就筆直地倒在幾丈遠,哀嚎不休。
為首的男子見到此狀立刻叱道:“小姑娘,你想與凌空山莊為敵嗎?”
“我才不想與什麼無腳山莊為敵啦,但是你們說了我不中聽的話,做了不順我眼的事。”白澈伸手探入懷裡,惹來不中用大漢們都警惕起來。
白澈又問道:“你們為何事要抓我的飯友呢
?說來聽聽如何?或者我一高興就什麼也不管走人呢?”
“小姑娘這是我們的家事不方便對外人說,但與凌空山莊為敵就是與全江湖的正義之士為敵,請小姑娘三思!”中年男子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白澈才懶得和這種沒節操的老伯瞎耗下去,倏地從懷裡掏出一把粉末,大聲叫道:“看我的苗疆狠毒粉!”
一聽到“毒”字,四五個大漢下意識捂住眼口鼻,倉皇閃避漫天飛舞的粉末,哪敢冒著中毒的危險睜眼分辨敵人在何方。也之所以,讓白澈乘機各踹了一人一腳,大搖大擺地離開。
不忘學江湖人撂下狠話:“本少爺叫白澈,你叫凌空山莊來找我晦氣啊,我倒想看看那個無腳的山莊怎麼來砍人!哈,哈,哈……”
狂妄的笑聲遠去之後,五名蹲在地上的不中用的大漢仍不敢睜開眼,睥附在身上的粉末入侵五官這內……直到一盆水潑到他們身上,他們才狼狽又驚嚇地打哆嗦睜開眼。
“是那個王八蛋敢做這種事?啊——”怒吼倏止於看清來人的面貌。
一襲純白似雪的綢衣包裹著出塵不凡的俊顏,冷冷的聲音比冬天的寒風更冰冷:“不過是一把麵粉(白澈用美色叫麵店老闆拿的),趙總管行走江湖多年怎麼也被唬弄了。”將水桶還給一旁的店家,他冷笑地直視著眾人,眼光直顫進人心。(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店家那麼“樂於助人”,當然是因為那桶是洗碗水,本就要倒掉,現在有人主動幫忙,何樂而不為呢。)
“寒公子!”狼狽的五人立刻挺身抱拳,羞惱暗恨於心中,卻又無面見江東父老鄉村。只能盡力一臉平靜地端出凌空山莊應有的面子與眼前人打招呼。
“他們是誰?”寒冰風微一停頷首,直接問著。
“她們……”趙總管欲言又止,畢竟此是不宜宣揚的家務事,總不好對外人道,即使此人是少主的上賓。
寒冰風又是冷冷一哼:“敖少天的未婚妻離家出走一事,已不是太秘密的訊息了,怎麼啦,你不是奉命出來找人嗎。”雖是問話,但是寒冰風的語氣卻是肯定的。
趙總管吶吶了半晌,每次面對寒冰風陽光普照也會突然像要冰封大地一樣寒到入心入肺,既然對方都挑明瞭,他又有何好隱瞞呢,他苦笑道:“寒公子的訊息真靈通。”
“那兩個人?”
“其中一人便是敝少主未過門的媳婦。”
“是嗎?我倒要瞧瞧是怎麼樣的天香國色足以讓敖少天這般憂心如焚,連婚禮也緩了。”
趙總管一驚,才要懇求這位行事怪旦的寒公子不要涉入凌
空山莊的家事之內,可只見白光一閃,哪還有寒冰風的影呢。他早隨那兩人去了。
“寒冰山莊“的莊主寒冰風向來任意而為,我行我素,也是少主的朋友中最陰陽怪氣,高深莫測的一個,誰知道他怎樣看待表小姐,要是表小姐有個萬一,那可不是好笑的。
突然覺得頭好痛……趙總管苦著一張臉,轉頭對手下道:“飛鴿傳書,請示少主,寒公子有意加入找尋表小姐的行列。”
☆、第 4 章
把一塊肥美的北京填鴨放進嘴裡,賈少汝又把眼前的一大杯酒一飲而盡,才稍稍降了他的火。
賈少汝與白澈正坐在間高階的旅店的頭等客房裡,大魚大肉,美酒佳餚暴飲暴食——這隻限於賈少汝一個人,因為他快氣死,那個死表哥幹嘛派人找他,等他自生自滅不就好啦!真是的,做什麼痴心君子,嘔!
白澈可就不同了,反正不用他自己付賬,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