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好奇的是賈少汝哪來的錢和那些人的來歷,可不要誤會,那只是純粹的好奇而已。
“是啦!你哪弄來的錢,我記得你的錢袋空空如也,反正我沒錢,你要負全責。”總之白澈就是為自己打算。
有幾分醉意的賈少汝現在什麼自我控制意識也沒有了,人家說東,他絕不說西;賣了他,可能他還會幫人數錢。
“嗝!你放心,嗝,這是我把玉佩當了,嗝……”
“哦——那塊你一看就牙癢癢的玉佩。”
“沒錯!”
“那不會是你的表哥給你這個表妹的定情之物吧?”白澈從剛才那幫人口中大概知道了一些事。但是這個色小子是表小姐?!這肯定是很過癮的密秘,呵!呵!
“閉嘴!不要再讓我聽見什麼‘表妹’、‘表小姐’之類的話,我快要發瘋了!”半醉的賈少汝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把白澈嚇了一跳。
“為什麼那麼生氣?”這絕不是關心,因為白澈的眼中可是充滿看戲的色彩。
“說起就一肚子的氣,其實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但我那個糊塗、迷信又神經質的娘不知聽了那個該死一千遍一萬遍,生就應百病纏身要死不能死,死後也要下十八層地獄的臭道士的話,說我如果不被扮作女生養,就養不大,於是我、我就被逼做了十九年的女生。這個就算啦,頂多是無聊了一些,學什麼琴棋書畫、繡花,反正那些事男人學也沒什麼害處。但是——但是我家那個臭婆娘還真當自己生了個女兒,總是在我的大姑面前左一句‘我家少汝很可愛呀!’,右一句‘我家少汝很乖巧啊!’。還把我帶到大姑家去玩,讓我大姑、姑丈和表哥對我寵愛有加,讓我表哥對我一見鍾情,還懇求大姑和姑丈幫我們定婚。這個不帶眼看人的表哥還每月一封情信,看得我隔夜飯也差點吐了出來,有夠肉麻的。你說氣人不氣人�